“尊敬的各位來賓,女神們、先生們,下午好!歡迎參加嘉興拍賣會今天舉辦的拍賣會,我是本場拍賣會的主持人兼拍賣師,祝大家今天都能夠與喜歡的藏品結緣!”拍賣師鏗鏘有力地說道。
“接下來,我將為大家展示本次拍賣會的第一件藏品——來自現代畫師朝隱的《鶴居鬆溪圖》,起拍價五百萬!”
“什麼,這幅畫的作者是現代人?”著名國畫大師許壑驚呼道。
“怪不得連我也看不出來它是明末哪位畫家的大作,沒想到竟然是現代人!”帝都書畫協會會長劉騁笑嗬嗬地說道,“隻是,‘朝隱’這個名字我似乎不曾聽過,難道是哪位大家的彆號嗎?”
帝都大學藝術學院的院長周不言搖了搖頭,他對這位‘朝隱’很是感興趣,第一個舉起了手中的牌子,說道“八百八十萬。”
眾人們都沒有想到,這幅畫第一起競價就達到了八百八十萬,比原先的五百萬足足高了三百多萬。
有一位賓客認出了周不言,高聲說“那不是帝都大學藝術學院的院長周老嗎!看來這幅畫的確實不俗啊!”
楚遙也有些意外,她清楚自己的畫技確實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水準,不過她也想過,自己的畫風過於獨樹一幟,可能在現代不會太受歡迎。
而且,這還是“朝隱”的第一幅畫,楚遙和林叔商議過後,兩個人決定起拍價為五百萬,這個價格在一眾送拍品中算不上太高,隻能說是中等的價位。
卻不想,隨著周不言的參拍,許多富豪們都認為這幅畫能入周不言的法眼,一定有它的獨特之處,紛紛參與競拍。
“一千七百五十萬、一千九百萬、兩千一百萬!”主持人情緒高昂地報著價格,“已經突破兩千萬了,朋友們,現在最高出價的王氏集團,還有沒有更高的價格?”
“兩千六百萬!季氏集團出價兩千六百萬!兩千六百萬一次、兩千六百萬兩次、兩千六百萬三次!恭喜季氏集團兩千六百萬拿下這幅《鶴居鬆溪圖》!”
季瑾琛?
他怎麼在這?
楚遙皺了皺眉,今天出門時隻有她和顧瑜兩個人,季瑾琛沒在季家,她還以為這次拍賣會他不會出場。
過一會兒,招待拿著裝好畫軸的錦盒,送到顧瑜和楚遙的包間,對楚遙說道“楚小姐,這是季先生送您的禮物,希望您能喜歡。”
楚遙無語凝噎,沒想到拍賣的錢賺到季瑾琛身上去了。
顧瑜笑著說“遙遙,你剛才還不讓我拍下來,沒想到瑾琛先下手為強了。看來這幅畫和你有緣,你就收下吧。”
楚遙但笑不語,這話她怎麼接,這幅畫當然和她有緣,就是她自己畫的,她才沒讓顧瑜去競拍,誰知道季瑾琛也在這裡。
後麵的拍品就比較平平無奇了,直到楚遙送拍的李曦和的《青山初春》開始競價,才又掀起了一波氣氛高漲。
李曦和的書畫在市麵上是一畫難求,而李曦和又深受帝都豪門的喜愛,故一開始競價就飆升到了六千萬。
最後,《青山初春》由帝都書畫協會會長劉騁以一億三千萬的高價拿下。
楚遙覺得包廂有點悶,便給顧瑜說了一聲,去樓下展廳透會兒氣。
誰知,她剛到展廳中,就聽到自己身後傳來一個語氣十分不可思議的女音。
“楚遙?!你怎麼會在這裡?!”楚婉盈緊蹙著眉,想要上來拽住楚遙,問她個清楚。
楚家作為帝都四大豪門之一,自然也參加了這次的拍賣會,來的人是楚家的長子楚明承和楚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