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秦伍善於曲意逢迎,在辰門內外積攢了不少人脈,尤其與謝蒼交好。
自他修習風水五術以來,他也逐漸發現,自己的天賦確實平平無奇,心中更是滋生了一些恨意。
憑什麼秦毓賢就是天之驕子,他刻苦修煉,還是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秦伍不再專注於修煉術法,因為他知道,在玄術這個方麵,他是永遠比不過秦毓賢的。
但世界上通往成功的道路不止一條,他已經想好了一條捷徑——與路掌門的女兒成婚,他就是半個路家人,掌門難道還會把辰門傳承給一個外人嗎?
在他鍥而不舍的追求下,冷傲的路晴雪被他的“真心”打動了,此後,愛意便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結婚當天,秦伍又讓路晴雪為自己起一個新的名字,代表他遇到路晴雪就是一次新生。
“既然你和師兄是表兄弟,你應該也是毓字輩吧?不如,就取個你名字的同音字,毓武,怎麼樣?”路晴雪問道。
“隻要是你起的,我都喜歡。”秦伍點頭應道,將路晴雪攬入懷中。
她沒有看到,秦伍嘴邊的笑容異常扭曲。
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是一個連名字都低人一等的秦伍了,他原來的名字代表著他是家裡的第五個孩子,而現在,他終於在名字上取得了和秦毓賢相提並論的資格。
幾年後,由於秦毓賢和謝蒼時常去全國各地驅邪,隻有秦伍一直留在門內處理內務,新來的弟子們對秦伍很熟悉,卻很少認識另兩位的師兄。
秦伍覺得時機成熟,便讓路晴雪幫自己偷取辰門的禁術籍典,有了這項禁術,他便可以脫胎換骨,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甚至超越秦毓賢。
隻是他的修煉進度剛剛過半,就被掌門發現了。
“秦伍!我早就看出你不過是一狼子野心之徒!竟敢盜取辰門禁術!”路掌門怒不可遏,直接將秦伍製服於地。
“掌門說的是哪裡話,待您百年之後,辰門還不是得交給晴雪嗎?”秦伍滿不在乎地說道。
“放肆!我何時說過晴雪繼承辰門!”路掌門震聲問道。
“嗬嗬,掌門,您可要想好了。我和晴雪結為道侶,您若想殺我,她也活不了啊。”秦伍又說道,“而且,您還不知道吧,我在晴雪的身上也用了禁術。一旦我受傷,就會返給她十倍!您儘管處置我吧。”
“你——”路掌門氣急,“就算如此,我也得廢了你的功法!”
“怕是來不及了。”秦伍冷冷說道。
路掌門隻覺得胸口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難以置信地回頭,卻見是路晴雪將一張符籙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親自教授的符法,竟被路晴雪用來對付他。
“爸,您……您彆怪我,您再生氣,也不能傷害阿武啊!”路晴雪眼中噙淚,“他說了,這符隻會限製您的行動,等你冷靜下來,我就幫您解開。”
路掌門苦笑一聲,自己的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太單純了,秦伍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這哪裡是限製行動的符籙,而是將他的功法轉移給秦伍!
秦伍拍了拍路晴雪的手,安慰道:“晴雪,你放心,我將掌門視做親父,怎麼會傷害他呢?你先去休息,我等會兒再來。”
“好。”路晴雪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