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楚遙和淩風進入遊戲隻過了五個多小時,就引發了遊戲世界的崩盤。
遊戲強行關服後,兩人也醒了過來。
為了防止自己和淩風被困在遊戲世界,楚遙先是回家取來了香爐,再用香灰製造出一個正在玩遊戲的夢境。
也就是說,他們剛才不僅僅是在遊戲世界裡,而是在夢境中的遊戲世界。
既然是夢,身為貘獸的主人,楚遙自然是可以隨心所欲地控製夢境。
如果《料理鎮物語》是真實的遊戲,香爐就無法改變現實的事物,可偏偏這個遊戲是搭建在意識裡的世界,讓楚遙有機可乘。
淩風此時感覺腦內一片混亂,還有點兒頭暈,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攤開掌心,那是一張名片,上麵寫著襄永德厚陶瓷廠。
“局長,我們已經定位到準確的服務器地址啦!”一個程序員興奮地說道。
淩風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站起身來,走到了程序員的電腦屏幕前。
地圖上,一個紅色的小點將服務器的地址標記了出來,淩風仔細一看,正是襄永德厚陶瓷廠。
茶水間內,母親們正抱著自己失而複得的孩子失聲痛哭,而這些年輕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有著幾分茫然。
他們不知道自己失蹤了多久,也失去了遊戲世界裡的記憶。
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還是調查員們帶著他們去了茶水間。
餘老師看到門外一晃而過的楚遙,趕忙擦乾眼淚,追了上去。
“小楚,我知道你們風水師辦事是一定要收錢的,這些錢你拿著。”餘老師將鈔票塞進了楚遙的手裡。
楚遙從中抽了兩張,笑著說道“這些就夠了,您照顧了我高中三年,哪能收那麼多。”
“不……你不知道……”餘老師喃喃地說道。
她猶豫了一下,又下定決心地說“雖然我和他們簽過協約,不能透露任何事情,但是小楚,我覺得這事不能瞞你一輩子啊!”
“他們?什麼事?”楚遙怔了一下,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你還記得你高中學費嗎,一年是一千四百塊。”餘老師問道,“但學校隻收了你第一年的學費,後兩年都給你減免了,對不對?”
楚遙點了點頭,的確有這麼回事,第一年交的一千四百塊還是秦爺爺把養了多年的蘭花賣了,才湊出來的。
“其實,學校沒有減免學費的政策,而是在你高二那年,有人找到了我。他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幫你把學費和書費交了,還讓我多照顧照顧你。”餘老師緩緩說道。
“你高考完的那次采訪,也是他們幫你聯係的。我原來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沒有資助你上大學。後來才知道,他們早就預料到你會被家裡認回去……”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肯定不是縣裡的人,或許和你家裡有點兒關係。”
楚遙回想起高中時的記憶,除了第一年的學費,班裡平時打印資料、書費、體檢費、校服費那些的,她從未交過一分錢。
當時,餘老師說,這些錢都是從她的獎學金裡扣除的。
但她現在想來,這件事是非常不合理的,一個縣城裡的高中,獎學金能有多少錢,撐死也就兩三百塊錢。
這些雜費看起來不多,但三年裡零零碎碎累計起來,至少也有一兩千塊了。
但最後到她手裡的獎學金,竟然還能剩下一百來塊錢。
見楚遙沉默不語,餘老師又說道“你要是想聯係他們,我回去把當時簽協約的那個人的名字和電話發給你。”
“不用了。”楚遙剛對著餘老師遞來的錢使用了天眼,看到了她當年簽下協約的場景。
那個人姓陳,從名字到長相都很普通,從麵相來看,他這幾年極有可能已經遷居國外了。
對方專門找了這麼一個人來簽協約,擺明了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
那麼,想要再去尋找他背後的人,肯定是找不到的。
“那、那好吧……”餘老師訥訥地說道,“錢一定要收啊,必須收。”
楚遙微笑著將錢退了回去,說道“您對我的好不是錢能買來的,再說錢的事,就生分了。”
雖然餘老師當初收了錢,但她對楚遙的照顧可不是能用幾千塊來衡量的。
每次楚遙去她的辦公室時,她會時不時給楚遙塞點零食、水果,生怕她餓著;有一年冬天,她說自己給兒子織圍巾時織短了,楚遙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拿回去戴;逢年過節,她會自掏腰包,給班裡的學生們準備粽子、月餅、水餃。
諸如此類的事,太多太多。
她是真心將學生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疼愛,更為難得的是,在學生們心思敏感的青春期裡,是她引導學生們,發現同學身上的閃光點。
在她的帶領下,班裡沒有一個學生會被彆人看不起,有人成績好,有人擅長演講,有人身輕體健,也有人心靈手巧……
“好了,聊天時間到此為止了,還有正事等著你呢。”淩風靠在門框上,對著餘老師說道,“您放心吧,她現在彆的沒有,就是錢多。”
楚遙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情商這麼低,活該沒朋友。
既然已經知道了服務器的具體位置,兩人便立即趕到了襄永村。
襄永村是個非常破敗的村子,村子邊上有一條寬敞的大河,黑色的河水泛著一股腐爛的臭味。
靠近村口的牆上用紅油漆刷上了一些富有年代感的標語,有什麼“少生孩子多種樹”、“生男生女都一樣”、“隻生一個好”,還有一條特彆離譜,寫的是“禁止往河裡傾倒垃圾,違者斷子絕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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