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素來與清月閣沒什麼瓜葛,今日怎麼會為嚴如月說話?
魏錚將無名的神色看在眼底,心裡是知曉他與清月閣不對付的,今日怎麼好端端地為嚴如月說起了話?
這裡頭一定有什麼隱情在。
魏錚便蹙著眉問無名:“你今日究竟是怎麼了?好好說話,到底出了什麼事?”
無名支支吾吾半日都說不出什麼話來。
魏錚惱了,橫眉豎目地遞過去一記眼刀。
無名這才把白日裡唐嬤嬤逼迫他一事統統告訴了魏錚。
魏錚愈發沒了耐心,隻凝神思索了一番,不知曉嚴如月肚子裡賣的是什麼藥。
無名隻道:“奴才瞧著這事應是與冰姨娘有關係。”
“她又怎麼了?”魏錚皺眉問。
“奴才瞧著是冰姨娘家裡出的事,世子爺也知曉,冰姨娘的父兄都是嗜賭成性的人,聽說這兩日隔三差五地去清月閣討錢。”
魏錚越聽越不對勁,他不是什麼蠢笨的人,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冰霜死的悲慘,冰靈也是個可憐人。
嚴如月實在是可惡,可冰靈卻是無辜的。
思忖後,魏錚便對無名說:“若是有人再來向她討錢,就傳我的吩咐,讓護院們拿棍子打出去就是了。”
這便是要為冰靈出頭的意思,無名心裡也有些害怕。
他怕魏錚會像對待寧蘭一樣將冰靈放在心間。
若當真如府裡的奴仆猜測一般,冰靈也成為了府裡炙手可熱的寵妾,無名也要想一想該怎麼燒一燒她那邊的灶頭才是。
夫人得勢的時候,他也是想儘法子巴結著清月閣。
“世子爺。”思來想去,無名還是叫住了魏錚。
魏錚回頭看他,無名支支吾吾地說:“世子爺不去清月閣瞧瞧冰姨娘嗎?”
“為何要去?”魏錚麵無表情地反問他。
無名被他盯得後背發涼,隻敢低下頭道:“奴才是覺得冰姨娘有些可憐。”
魏錚端詳了他幾息,隻問:“天底下可憐人這麼多,你為何獨獨憐惜冰靈?”
這話裡霎時染上了幾分疑心的意味。
無名立時要撇清自己與冰靈的關係,隻道:“奴才不敢。”
魏錚凝著眸將他從上至下打量了一回,而後便頓了頓步子,走向了清月閣的方向。
短短幾日的功夫,這冰靈便成為了魏國公府風口浪尖上的人物。
魏錚不相信這全是嚴如月的手筆。
他也不是想去清月閣收用冰靈,隻是不容許自己後院裡有個心機深沉的女子存在。
若冰靈當真想法子收買了無名,可見她不是個安分守己的。
對付這樣的女子,魏錚總要去瞧一瞧她的真麵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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