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微微轉動她的身體,口中喃喃說著:“事已至此,你已經占據上風,但身為執行官的我們是不會求饒的。隻要你不能把我們殺死,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向你複仇的。你的所愛之人,你關心的一切……”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什麼殺人狂,彆張嘴閉嘴就是打打殺殺的。而且,我現在不會殺你們,如果有一天你想對我複仇,我當然熱烈歡迎,但你們可不是對手。如果說要向我所愛的人出手……那還真抱歉了,我家那口子的實力,比在座的各位都要強。哎呀……我跟你們說這麼多乾嘛!我來是給你們送情報的。”少女說著,好像恍然大悟,她這才發覺自己說的有點多。至少,就目前而言,說的都是廢話。
所以淵澄也沒怎麼理會那個有點站不住的站在還不是風係的風係少年。自顧自的把想說的話一股腦的傾倒給了他們。
“我知道你們的目地是什麼,而且清楚你們要做什麼!不過,我可得告訴你們!就目前的狀況,你們會失敗。所以,我出現在這裡,就是打算給你們一些神之心的線索。”少女心裡不住的給自己誇獎。[就是這樣,這會這氣旋也差不多沒了,估計這溫迪也跟旅行者搭上線了。總之,利用愚人眾盜取天空之琴。到時候溫迪隻要活躍起來,這兩個家夥一定會盯上他的。到時候,嘿嘿……也就能掏心掏肺了!隻是,他們晚上去盜琴,我也沒辦法回去給他們兩個做東西吃了。]
思索間,淵澄便規劃好了後續的工作。少女走近了最近的一個窗子,此時陽光正好,外麵的氣旋果然都不見了。她笑著說道:“你們來的時候是否注意到了外麵的風暴?”
“風暴?”羅莎琳自顧自的複述一遍,就想到了那時候城裡延伸到天際的一個個龍卷,原以為那是魔神太過招搖而神力具現。現在看來,或許事有蹊蹺。
“蒙德城的四風守護之一,「東風之龍」特瓦林襲擊了主城區。現在,我們仍不知道它為何如此,但不管怎麼說都不能放任不管。而我聽說,在大教堂的下層,可是隱藏著一件神器的。”女孩說到這裡,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士」和「散兵」眼神中透露出的好奇,就知道他們大概是上鉤了。“你們知道當初這位天空之龍是怎麼成為風神的眷屬的嗎?神明依靠這神器,彈奏的樂曲將他掌控,為這座城市出生入死,而後來,神明沉睡,這掌控力越來越弱。所以醒悟的天空之龍才會化身風魔龍,來摧殘蒙德。隻要你們能拿到那東西並控製住特瓦林,也算解決的蒙德的一個大危機了。”
“說的這麼好聽,要是真有這玩意,你們蒙德人會不用?既然能限製你口中的那個龍,為什麼不使用這能力重新把他掌控?”「散兵」似乎不願意相信她的話,或者說找到了其中的漏洞。
“那是因為!是因為……”這一句話問到了關鍵點上,讓淵澄無話可說,她內心籌算著該怎麼把謊圓回來。[糟了,話說的太滿,這下麻煩了。理由!理由!蒙德人不去掌控天空之琴的理由……該死,忘記考慮這件事了。]
然而她還沒想到,反而是躺在地上的「女士」帶著怨氣坐直了身體。“這很正常,風之魔神在蒙德人內心的地位你不明白,他們都是祂的狂熱信徒,神明用過的器物本就比人命更為重要。你不是蒙德人,所以不明白!”她喃喃的說著,眼神慢慢的空洞著。“至少,在更大的犧牲出現以前,是不會有人動天空之琴的。”
“啊!對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真是太感謝你了「女士」,大恩不言謝,等雷電將軍劈你的時候我肯定保你一條命!]淵澄實在是想不到居然敵人能夠幫她想借口。
此時,聽了「女士」話以後,「散兵」也就明白個中意味了。然而,一個問題解決,下一個問題就接踵而至。“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自己去偷天空之琴,你既然能夠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們,又乾嘛不自己去解決?首先聲明,我不信你會是第八席口中所說的那種人,既然已經開始瀆神,又為什麼不自己動手?”
“這是因為我並非蒙德人,而是璃月人,所以這玩意我沒法用。它大概需要蒙德的血統才能使用。你們愚人眾不會都是至冬人吧?要是這樣,那我這個情報說了等於沒說!唉……看來這個風龍災厄還得死好多人……”她說著裝出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
而那位「女士」
羅莎琳·克魯茲希卡·洛厄法特……
[等這個水記時走完一周,我們就會再見麵了。]
某些記憶讓她心裡產生痛楚……
“我是……蒙德人……”「女士」淡淡的說著。“我是蒙德人,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天空之琴的情報。但這部分傳說確實曾在幾百年前在蒙德流傳過。我願意相信你的話……”
羅莎琳用力站起身,她依靠著牆壁大口喘息。“我願意同你合作,淵澄女士。”
[我好像,又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謊話。]少女此時才發覺自己是不是不經意間又讓這可憐的女人回憶起什麼難以下咽的過往?不過轉念一想,正是這份苦澀記憶,才支撐著這個女人走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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