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紅色鎧甲的武士,發瘋一般的快速斬擊,一刀又一刀的向著小黃毛斬下來,少年想要躲閃,可也是拚儘全力,對方的劍術並不是很高明,隻是一身蠻力的加持下,每一擊都是摧枯拉朽,少年才格擋了一次就把虎口震的生疼,接下來的攻擊便隻能不斷的躲閃,完全不敢拚力氣。
武士一刀下去,少年快速的側身閃開,可隨後他變換橫斬竟然一擊打在了少年的腹部,幸好他躲得快,不然肚子上怕是要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
就在少年與武士纏鬥之際,一塊磚頭飛了過來,狠狠的打在的流浪武士的頭上,哪怕戴著這種頭盔,但這一塊磚頭的威力都不容小覷。
流浪的武士一陣目眩,而趁著他暈頭轉向的時候,哲平早已衝了過來,揮起了手裡的木棍對著他脆弱的膝蓋後麵狠狠的一下,讓他瞬間跪倒在地,而後便一把拉住了空,向著另一個方向奪路而逃。派蒙原以為他們是要與這人決一死戰,可再轉過來,就瞧到兩個人一溜煙跑掉了。急得她也慌忙逃竄。
一陣狂奔許久,終於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哲平放開少年的手,直接躺在了地上。他才吃飽肚子,這一陣奔跑也算是幫助他消化了。空與他一樣倒在地上,大口喘著氣。隻是抬起頭看向哲平的時候不由得大笑起來。
笑是一種會傳染的東西,所以青年也是忍俊不禁。
反倒是後來的派蒙,實在是沒看明白他們倆,正憤怒的數落著他們。“你們笑什麼,差點死掉還能笑的出來?”
空與哲平一起停下了笑容,少年先站了起來走向了哲平,隻是輕伸出手把青年拉了起來。隨後問道:“這家夥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我之前就遇到過他一次,隻不過那時候他說什麼我不是幕府軍也不是反抗軍,所以就沒有向我動手。”
聽了他的問題,哲平沉思了一會才開口說道:“你是否知道緋木村的事情?”
“我與派蒙才來到稻妻不久,人生地不熟的,你說的那個什麼村子,也不曾去過。”
“緋木村是八醞島上的一個村子。那座島嶼一直受著一種特殊的自然災害,幕府軍把那個稱為「祟神」,而我們反抗軍不一樣,我們稱為「神留」……那是我們曾信仰的神明……奧羅巴斯大人被斬殺後的怨氣,他怨憎被雷電將軍所斬殺……”青年說到這裡的時候,明顯在眼底流露出怒火。
但怒火轉瞬即逝,他認認真真的給空講解著。“八醞島本來有匠人們設定的特殊「祟神機關」在,一直壓製著「神留」的自然災害。緋木村就在八醞島一處,村上的人多以開采礦石為生。幾年前,海隻島的我們為了讓雷電將軍收回成命,便揭竿而起,八醞島就成了戰場。後來,幕府軍漸漸落於下風,當時的幕府軍的統領,九條政行指示幕府兵破壞了「祟神機關」,讓整個八醞島的「神留」事件爆發。也正是因此,名為「狂病」的一種頑疾開始在緋木村爆發。後來,幕府軍大概派遣了一支小隊去接應緋木村,隻是運送災民的船隻,行至九條陣屋東南海域的時候發生了爆炸。有傳言說是趕來接應的某個小隊的某個人,在船隻上因為「狂病」的爆發引起了雷元素回響摧毀了船隻,那片水域至今還被雷霆侵蝕著。我曾聽聞那片海域的生態係統都與其他地區的不同,甚至生出了一種不曾有過的魚類,好像叫做「雷鳴仙」……當然,這隻是我的想法。心海大人則是認為,這個紅色鎧甲武士的身後,應該還隱藏著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在謀劃什麼。”
說到這裡,青年不由得歎了口氣。“所以,在我看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陰謀!那個紅色鎧甲的武士,多半是那場災難的幸存者。身染「狂病」,把緋木村毀滅歸咎於幕府軍和反抗軍的身上。他一直無差彆的攻擊著我們雙方,但現在幕府軍龜縮在城裡,他的目標就變成了我們反抗軍。”
空聽完他的話點了點頭,算是記下了個中因由。
“對了,咱們這麼半天好像一直是我在說。你們兩個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來稻妻?”哲平像是想起了事情的關鍵。這麼半天,他與這少年都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可還沒問過他的名字。
作為「神之嘴」的派蒙,連忙解釋起來。諸如他是誰,他在哪,他要乾什麼,他都乾了什麼。等等等等,也算是事無巨細的說給了哲平。
聽完了她的話,青年又是一陣沉思。然後開口說道:“你想要見雷電將軍?這種事情,怎麼說呢……對了,不然加入反抗軍如何?反正我們反抗軍是一定要直麵雷電將軍的。你肯定能碰上她的……”
“還是算了吧,那樣的話,以反抗軍的立場見麵,怕是要被當場殺掉的。”派蒙連忙否定起來。
可這句話應該是引起了青年的不滿。“你這意思是我們反抗軍都會被殺掉?不可能的,我們一定能獲取最終的勝利,並讓雷電將軍收回她的「眼狩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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