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好似展開的翅膀。
靜靜的夜色裡,靜靜的飄著雪花,默默的撒著六角形的晶瑩。,空氣幾乎是靜止的,在不是有風時,那隻是風走動極慢的情懷,在慢慢的吟誦,天地之間行走著一縷風,夜色融融,月兒融融,星星融融,天地之間風雪飄灑中。
媽媽躺在床上睡覺了,我答應給孩子寫寫孩子小時候的事兒,帶著夜的餘暉,回到了從前,回到那個讓我,俯首甘為孺子牛的開始。
沒有讀過很多的書,但是我在成長的夜晚,讀了我人生最關鍵的書本兒,學會了反思。
做母親是第一次,我用成長的經曆,避短揚長,養育自己的孩子,就像時事造就英雄一樣,摒棄我的經曆,給予孩子更多的空間,不忙碌的時候,就會給她念書。
看著圖畫,我繪聲繪色的讀。不點兒的小家夥,如果看到我睡著了,不會鬨騰,自己玩耍,彆看小,她讀的懂我的肢體語言,會用強烈的哭,表達自己的意思。
我情緒不好,她覺得我遷怒於她了,因為是非,在給孩子換尿布,換衣服的時候,帶著情緒,會有不耐煩的表現,小家夥兒就會硬碰硬的猛烈的哭,隨著時間,慢慢的我們倆彼此的磨合了,也讀懂了孩子的肢體語言。
曾經以為,不點的孩子,會知道啥呀?其實孩子眼睛看到的,都是明白的,誰對她好,對她不好,她是懂得,隻是無法表達而已。
差不多孩子三個月的時候,我看見她睡著了,就去廚房和媽媽一起做飯,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
我還在和媽媽念叨,這孩子今天睡覺時間真長。
當我走進關著房門的屋裡時,看見小被子,已經被孩子運動的全部蓋上上半身兒了,兩隻小腳丫任憑如何舉起,也無法夠著蓋著頭的小被子。
我急忙的走過去,掀開被子一看。
孩子的眼睛瞪得溜圓,額頭的汗水在往下流淌,小頭發濕漉漉的,眼角的淚水也在流。
這個丫頭,不知道自己努力了多長時間,也無法改變自己的現狀。
看見小丫頭不是哭了,瞪著我。
三個月的孩子就像說話一樣,哇,哇哇,哇……高高低低的在說!
不眨眼睛瞪著我,訓斥我,雖然喊著說著,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我卻看著她不厚道的笑了。
我一邊兒抱起她,一邊兒對孩子說,你自己把被子運動的蓋住自己,你還埋怨媽媽,你真像你爸爸,隻會遷怒我,看不見自己的問題。
不喊了,也不說了,憤怒的眼神還在一直看著我。
我對媽媽說:孩子把自己蓋住了的事兒,我媽媽幫腔的說——就該訓斥你媽媽,誰叫看孩子不看孩子呢!
直到我看著她說:媽媽也是有不對的地方,在廚房的時間有點兒長了,下次媽媽會注意的。
小家夥眼神平和了,那時候的我,就感覺這孩子將來會狡辯的,像她爸爸。
自從父親去世之後,我的媽媽就像我的孩子,我是媽媽比命還重要的孩子。
媽媽下班回家,看不見我,就會瘋狂。那時的我還沒長大,就為媽媽守候著家。
允許她飛舞,允許她嬌縱的霸道,卻無法讓它長大。
在我的世界裡,長大了,就是安靜的過日子。
在媽媽的視線裡,隻要有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