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洗把臉過來坐下，桌上是已經備好的餐食。
林凡直接拿起筷子就開吃，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味道還不錯。”
看林凡完全好像一個局外人，好像現在所發生的一切跟他都毫無關係。
蒙清綺說道：“如果不是事先了解你的話，我真以為你是一個老怪物。”
這份心境，蒙清綺自問就是自己，都做不到。
林凡咽下了嘴裡的食物：“有些事情不著急不行，有些事情過於著急也不好，那會錯過一些細節，留下一些漏洞。”
“這跟年紀好像沒有多大關係吧？隻是做事情的方式而已。”
蒙清綺卻突然一轉岔開話題：“你睡過若蘭嗎？”
額？
要問的那麼直接嗎？
那麼八卦的嗎？
還是八卦自己的女兒？
不過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林凡回道：“我把薑若蘭留在身邊隻是為了她存在的價值，沒睡過。”
那些最初為了調教的教訓，也不算睡吧？
蒙清綺看林凡不像是撒謊，語氣緩和了一些：“那你到底需要若蘭做什麼？到目前為止，若蘭似乎沒有發揮出什麼價值吧？”
林凡喝了口湯道：“三族大總管，直接對我負責。”
嗯？
確認自己沒聽錯，蒙清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心跳也加速：“你要讓若蘭掌控三族？”
林凡回道：“她是薑家嫡女，蒙家外孫女，由她來做這件事情，不是能少卻很多阻力嗎？”
蒙清綺沉默了片刻道：“你要真能讓若蘭得到這樣的地位，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看來，你很愛薑若蘭。”
“因為她是我唯一的女兒，我知道她的夢想。”
一晃過去了兩天。
白萬常雙眼布滿了血絲：“林凡呢？林凡呢？誰可以告訴我，林凡去了哪裡？”
廳堂內坐著的白家眾人都不敢接話。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現在到底什麼情況。
華門下轄各大宗派五萬人與叛離薑家的兩萬多人集結已經多日，為何還不見動靜的？
還有那林凡去了哪裡？
是在暗中搞小動作嗎？
白萬常見沒有人回應自己，怒問：“你們都啞巴了嗎？誰來回答我問題？”
一個白家長者輕歎接過話去：“堂兄，不是我們啞巴了，也不是不想回答你。隻是當下這種局勢，我們也看不懂，看不透。”
“那林凡到底去了哪裡？為何元宵過去數日，還不見動靜。”
看是自己同輩之人開口，白萬常神色緩和了一些。
問道：“那有什麼對策嗎？比如把林凡引出來，讓我們不至於那麼被動，也不至於那麼提心吊膽？”
那白家長者遲疑片刻道：“辦法倒是有一個，那就是引蛇出洞。”
“你的意思是，主動出擊？”
白家長者應道：“沒錯！這樣概率可以把林凡引出來，或者把林凡的計劃打亂。”
白萬常認真想了下。
但沒有表態
轉而詢問白啟：“薑家和蒙家那邊如何了？”
白啟回道：“這次薑蒙兩家隔閡有點大，還不見緩和的跡象。不過兩家派遣協助白家的人手，沒有變故。”
聞言，白萬常疲憊道：“他們兩族之間的矛盾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現在也沒有精力幫忙調和。隻要他們依舊遵從祖訓，共同進退即可。”
而後揮揮手示意大家退去：“白啟留下就行。”
等所有人都退去後，白萬常壓低聲音道：“剛才你堂叔說的辦法可以嘗試一下。”
“主動出擊，引蛇出洞？”
白萬常點頭：“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儘可能把林凡引出來，或者打亂他在暗中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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