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雖說當時打樹的時候她年齡小,但用的力度似乎比現在大,所以田春芬的手臂會什麼樣蘇竹還真的說不出來。
不過……醫院醫生檢查過了,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吧。
蘇竹又哪裡知道,田春芬並不知道她們已經知曉她碗裡下瀉藥的事情了,還想借著這件事訛蘇竹錢,所以她並沒有去正規的醫院,而是去了一個黑門診,悄悄讓一個老頭幫她看的,老頭的中醫也學的一知半解,隨便拿繃帶給她纏了纏,給她來了幾片,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白色藥片,就讓她付錢走人了。
徐知青倒是質疑過,雖然看不上田春芬,但她更看不上田春芬這種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的行為。
但田春芬一句話就讓徐知青閉上了嘴。
“我身上沒錢,你付醫藥費?”
徐知青也並不寬裕,身上隻帶了5毛錢,這些錢在醫院可是乾不了什麼事情的,更何況,她就算有錢也不想花在田春芬身上啊。
田春芬本來就受傷不輕,還耽誤了治療時間,等她到了日子將繃帶拿下來的時候,胳膊已經無力回天了。
不能再乾活還是小事兒,連空碗都端不住,手臂還變了形狀。
當然和她差不多慘的人也有。
那就是連蘇竹本人都不知道的,被她揮了一臂的錢老婆子和錢大嫂。
她們更沒將手掌的傷當回事兒。
連錢大嫂手上那麼多木刺,也隻是簡單處理了一下,能挑的都挑出來就算了。
後續也沒有經過任何的治療。
關鍵是兩個女的還都是勤快人,即使感覺到手掌的鈍痛了,卻沒把這當回事兒,該乾什麼還是乾什麼。
等過了一個月,她們的手不僅沒好,還越加刺痛,甚至連活都乾不了,整個手掌都有些變形的時候,她們才想起去看醫生,然而也已經晚了,手不可能變成原本的樣子了,要花大價錢去治療。
然而對她們來說幸運的是,即使一直拖著沒有治療,她們內部的傷口竟然也沒有感染,因而得骨髓炎。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然而兩人並不滿足,她們的手成了這個樣,還怎麼下地乾活,怎麼掙工分?
靠著那三個不事生產的男人嗎?
錢家幾人聚在一起商討了一下,他們為什麼會到如今這個地步。
然後就很輕鬆的發現了,無論是錢老二、錢老三受傷,還是錢老婆子、錢大嫂殘疾,都逃脫不了一個人的存在。
蘇竹。
錢老二和錢老三對蘇竹十分的憎恨。
然而錢老婆子和錢大嫂提起蘇竹卻有十足的恐懼,每次聽到這個名字,哪怕是聽到一個蘇字,她們的手掌都會鑽心的疼痛。
錢老婆子覺得他們不能再和蘇竹耗下去了“除非你有殺了她的打算,否則不能再跟她結仇了!”
錢老三滿臉狠厲“殺人?也不是不可以!”
錢老婆子蹬了他一腳“她的力氣能掰折兩個你,你拿什麼殺她?”
錢老三還不屑的說“不過是個女人罷了。”
“女人,行!”錢老婆子去廚房將新買的擀麵杖扔到了錢老三麵前,“試試能掰斷這根擀麵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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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三還真拿起來試了試,憋的臉都紅了,擀麵杖也沒有變成兩半。
“那個知青隨意一揮手就能將擀麵杖變成兩截兒。”
錢老三還是瞧不起蘇竹“之前的擀麵杖都用了多少年了,說不定本身就不結實了。”
見他這麼堅持,錢老二也一直不說話,滿臉的仇恨,錢老婆子也不準備勸了。
有些事情隻有當他們真正體驗了之後,才會感覺到害怕。
他們的傷完全好了之後,就順著山坳子村的後山前往李家村。
山與山之間是連著的。
但中途需要路過一片無人區。
不過錢老二和錢老三都帶著獵槍,以前的時候也會上山打獵,所以倒是並不害怕。
不過當他們來到一處小懸崖的時候,卻聽到了腳步聲。
做賊心虛的他們躲到了懸崖上一塊大石頭的後麵。
悄悄露出頭來觀察腳步聲的主人。
然後他們就驚訝的發現那人就是蘇竹。
雖然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得來全不費工夫,但他們現在的心情就完美的詮釋了這幾個字。
錢老二甚至已經架起了槍。
蘇竹來到石頭前方的一棵枯樹旁,這棵枯樹一看就是死了不久的。
見她雙手環,抱住樹乾,微微下蹲,猛的用力。
樹被提起來了一小塊兒。
蘇竹露出了一個有些驚訝的表情。
然後又用了用力。
正在乾活的蘇竹並不知道,樹乾下的土地已經有了裂紋,裂紋一直延伸到了大石頭的方向。
錢老二和錢老三瞪大了眼睛,他們握著槍的手都在不斷的顫抖,彆說瞄準了,他們現在四肢軟的都快跪下了。
枯樹的樹乾看起來不粗,但它的根卻牢牢紮根地下。
蘇竹使了一些力氣才將它連根拔起。
與此同時,懸崖也裂紋到了一定的程度。
在石塊和前老二老三的體重作用下,探出去的那半截兒,開始下落。
“啊?”錢老二和錢老三,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短促地叫了一聲。
蘇竹詫異地望向他們所在的方向,是因為大石頭的阻擋並沒有看到人。
懸崖並不高。
所以錢老二和老三很快就重重的落了地,讓他們十分有默契的捂住了嘴,抵擋了即將湧出口的痛叫聲。
等那些搭了下來的跟都被拖走之後,兩人才開始哎喲哎喲的叫喚。
他們不僅扭傷了腿,掉落下來的碎石塊,還砸傷了他們的下半身。
他們恐慌於自己的傷勢,又害怕蘇竹去而複返。
他們要是死在這森林裡的話,誰又會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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