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獄卒頭兒,朝著金複說,“金侍衛,”
又看向了上官淺,猜測道,“是來送上官姑娘赴死的?”
金複點了點頭,朝著這名獄卒頭兒說,“金頭兒,我來送具屍體。”
是屍體,而不是來赴死,獄卒頭兒聽懂了金複的話,勾起嘴角笑了笑。
便離開了,還有一個寒鴉呢!
叫什麼來著?
哦!寒鴉肆,剛剛解決的叫寒鴉柒。
真為這些無鋒刺客感到慶幸啊!
黃泉路上還能有個伴兒。
寒鴉肆看著麵前逐漸走近的人影,捂著傷痛的胸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獄卒頭兒弄死了。
臨死前還在慶幸雲為衫逃了出去。
宮遠徵一路風馳電掣的回到了宮門,運用內功直接大聲的喊,“開門!”
門口守著的侍衛連忙開了大門,‘怎麼這位小祖宗這麼生氣?’
‘難道沒有抓住無鋒的刺客嗎?’
等門開了之後,又一溜煙兒的跑往角宮,他可得在哥哥的溫泉中好好的泡一泡。
萬一明天回徵宮的時候,再熏到自家夫人該怎麼辦?
宮尚角遠徵弟弟,你倒是不怕熏到我。
(我想起了,宮遠徵看到自家哥哥給上官淺送衣服的那個場麵,小醋包。)
宮遠徵還未見到哥,就滿宮的喊,“哥,哥,哥,”一聲比一聲委屈,他都臭了。
宮尚角聽到自家遠徵弟弟喊話,這著急又委屈的聲音都快溢出來了,連忙起身,推開了房門,朝著院子當中看去。
‘怎麼了?這麼著急?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宮尚角腳步中帶著慌亂,表情也非常急切,一瞬間甚至想到了遠徵弟弟要是有事兒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呢?
宮遠徵一看到自家哥哥出來,就立馬跑向了他,在他麵前半米處站定。
小嘴一撅,委屈巴巴的喊,“哥,我要沐浴。”
宮尚角原本擔心急切的麵孔僵了一下,上前摸著宮遠徵胳膊的手也頓住了,難以置信的失聲說,“什麼?”
“你要什麼?”
“沐什麼?”
宮遠徵掙紮了一下自家哥哥的手,委屈巴巴的說,“我臟了,要洗澡啊!!!哥,快。”
宮尚角頭上冒著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隨著一聲令下,角宮的房間中,很快便鋪滿了溫泉水,宮遠徵把臟衣服一脫扔在地上,就慢悠悠的下去了,舒服的半趴在溫泉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