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和金繁的注意力,也從宮遠徵身上來到了上官淺這裡,眼中同樣浮現出一絲疑惑。
‘是那位錢多多姑娘,’二人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上官淺。
上官淺先是對著宮喚羽行了個禮,也恭敬的叫了聲,“少主。”然後直接就想從懷中掏出錢來。
宮喚羽看著上官淺的動作,還以為她要拿出暗器什麼的,胳膊都抬起來了,卻發現是一把銀票?
等等,‘一把銀票?’
什麼時候銀票能用‘把’來說了。
宮喚羽眼神中帶著一絲詫異,雖然奇怪麵前的新娘,怎麼隨身帶那麼多銀票?但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宮遠徵淩厲的目光,一直注意著前方的上官淺,他就想看看這個新娘,能耍出什麼花樣?
剛剛還不知道對自己說了什麼呢,仔細盯了半天,就發現了她手上的——那厚厚的銀票。
臉上詭異的笑容僵住了,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看著上官淺手上的銀票,‘銀票?隻是銀票?’
宮子羽和金繁原本疑惑的表情,在看到上官淺從懷中,拿出一把銀票的時候,忍不住齊齊抽了抽嘴角。
上官淺當著眾人的麵,把銀票展開拍了拍,從中抽出了一張麵額為一萬兩的銀票,語氣特彆溫柔的說。
“聽聞宮門的毒藥,在外售賣價,最高價是300兩?”
宮喚羽看著麵前的芙蓉麵,總感覺麵前的人有些眼熟,聽著她說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沒錯,醉雲清是300兩。”
“姑娘,這是?”
能不眼熟嗎?你娘和她爹是親兄妹啊!
上官淺點了點頭,又一個轉身,朝著宮遠徵那邊看了過去,微微歪了一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徵公子好,”說著便把手上的萬兩銀票遞了過去,“這是一張一萬兩的銀票,買這個毒的解藥。”
說著還伸出手讓他看了看,這毒可真厲害,又紅又癢的,難受極了。
“徵公子真不愧是宮門——百年都難出的醫毒天才啊!”
宮遠徵看著麵前的銀票,張了張嘴,表情一時呆愣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就,怎麼就給自己錢了?’
但又聽到麵前的新娘在誇自己,忍不住紅了紅臉,‘這裡這麼多人在,這個新娘,怎麼能,怎麼能,這麼誇自己?’
宮子羽看著麵前的萬兩銀票,小嘴都掙成o型了,下意識的說了句,“好多錢,好大方啊!”
‘他去萬花樓,一年都未必能花得了這麼多錢。’
金繁突然回過了神,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千萬彆把口水流出來,太丟人了。
宮遠徵聽到宮子羽的聲音,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宮子羽,就發現了他那不值錢的樣子,冷哼一聲。
宮喚羽沒想到事情竟如此發展,嘴角忍不住上揚的幾分,看了看宮子羽,又看了看宮遠徵,“哈哈哈。”
宮遠徵聽到少主也笑了,麵上忍不住又紅了幾分,又看向了麵前的上官淺,帶著一絲氣惱的說,“誰要你的銀票啊!”
上官淺滿眼無辜的看著宮遠徵,語氣還帶著一絲結巴,“可是,可是,你給我下毒了啊!”
“這個,毒,好疼,好難受的,”說著,眼中便浮現出了一絲淚光,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宮遠徵被上官淺說的話一噎,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確實是他先下了毒。
可是,可是,她怎麼就能花錢買解藥呢?
當他宮遠徵,沒見過這一萬兩銀票嗎?
好吧!他就是沒見過。
他從小到大,又沒花過錢,都是哥哥買什麼,自己就穿什麼,戴什麼的。
但看著麵前的新娘快哭了的表情,宮遠徵有些急躁了,怎麼又哭了呢?
哥該不會說自己,弄哭新娘吧?
這麼多人在呢!
他宮遠徵堂堂徵宮宮主,還要不要臉了啊?真是的。
但還沒等他說話,宮子羽就頂了頂他的肩膀,陰陽怪氣的說,“你掙錢可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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