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真的很氣。
綠毛鼻環人在狠狠的打了一大通電話,確認了自己這邊在德國、乃至於在歐洲的組織都沒有安排“抗議事件”之後,立馬就破防了。
“該死,該死!!這件事情一定是那個該死的Leo自己做的,你們知道的,他擅長自導自演。
他擅長裝無辜,裝受害者,好以此來博取大眾對他的同情與支持。哦,天呐,這簡直太荒謬了!!
他在洛杉磯甚至可以徒手製伏槍手,這證明了他是一個比暴徒還要暴徒的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受害者?
他應該被上帝審判,他應該下地獄啊這個無恥的混蛋!”綠毛鼻環人站在辦公室裡破口大罵,罵的口水都噴出霧來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它覺得這事一定是那個該死的徐希羽乾的。
因為這件事情的味道太熟悉了。
上次那個米蘭達逮住劉玉濤的事件就是這樣的。明明這事和自己這邊沒有一美分的關係。
最後,卻硬生生的變成了自己和那個該死的劉玉濤,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自導自演的鬨劇。
在整場事件中,徐希羽獲得了關注度;
那邊成功抓捕住了劉玉濤,得到了民眾的讚譽,震懾了他們的逃犯。
隻有自己這邊,莫名其妙的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小醜。
每每想起這個事情,綠毛鼻環人就覺得青筋都要被氣炸。
從自己這個組織成立以來,從來都隻有自己去碰瓷彆人、指責彆人、汙蔑彆人的份。
可自從遇到了那個該死的黃皮猴子之後,短短的一兩個月,自己這邊已經被碰瓷了好幾次了。
旁邊的眼鏡女也很憤怒:“他怎麼敢,他怎麼敢這麼顛倒黑白,誰要去抗議他?一個新遊戲廠家,一個注定會失敗的項目,我們為什麼要去現場抗議?!”
聽到她的罵聲,鼻環人叉著腰來回踱步,而後又怒氣衝衝的掏出手機看起了輿論來。
隻見在相關新聞的評論區內,國外的網友也很憤怒。
【DI是因為“巫師”失敗了,所以要去抗議Leo的新遊戲,妄圖能夠從這裡找回一些顏麵嗎?(捂嘴笑)】
【哦,天呐,這真是21世紀以來,我聽說過的最愚蠢最可笑的行為!你們搞砸了Leo的經典之作,現在又要來破壞他的遊戲?太無恥了!】
&nao(笑死了)】
【Fuck,為什麼這樣一群看上去都不玩遊戲的人會出現在這裡,會場的保安呢?他們還在他們的媽媽懷裡吃奶嗎?】
【該死的,他們搞砸了一切,搞砸了好萊塢的影視圈,現在又打算搞砸遊戲圈嗎?】
【冷靜一點Bro,事實上他們已經搞砸了遊戲了,你真應該去看看《星際特工》的宣傳片,你會“驚喜”的,LMAO~~】
【說真的,我們不能讓他們這麼繼續下去了,我們需要正常的遊戲,我們需要一款以遊戲為核心的遊戲,你們懂我意思嗎?】
【沒有人考慮我們的需要,它們什麼都不用乾卻能夠獲得高額報酬!而我,卻要打三份工,才能勉強維持生活,我真的恨透了這個糟糕的世界!】
【我上個月在華國的東北部地區旅遊,你們敢信嗎,隻需要兩美元,我就能享受一頓豐盛的自助餐,有幾十種肉和蔬菜,甚至連主食都有五六種】
【真的嗎?這簡直不可思議】
【真的,我並非刻意吹捧,可那裡的街道乾淨、物資豐富、科技發達,人們熱情友好,簡直就是天堂!
你甚至,可以淩晨獨自出門,卻不用擔心任何安全問題。那邊沒有這群成天隻知道抗議,而不創造任何價值的DI人群,我真是受夠了,我要搬到華國去!】
綠毛鼻環人看到這裡,意識到了一些不對,怎麼討論遊戲討論的好好的,還開始發散了呢?
這些是我們DI造成的嗎?
是,或許我們也有一些責任,
但更本質的原因難道不是因為資本的貪婪嗎?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彆什麼黑鍋都扣到我們頭上來啊!我們也是打工的。
怎麼現在綁架劉玉濤是我們乾的,抗議遊戲是我們乾的,你們這群人生活不好,也是我們乾的?
這麼下去,以後要是清算起來,我們不得全玩完?
最重要的是,這也太氣人了,怎麼能任由彆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呢?
想到這裡,它扭頭對著辦公室內的一個穿著裙子的光頭催促道:“澄清,立馬發消息澄清。
去澄清這件事情不是我們組織的,是那個該死的Leo……不對,是德國那邊部分正確人士那邊自發的行為。”
綠毛鼻環人到底還是存了幾分理智。
這種澄清,要是說徐希羽“自導自演”,那豈不是說明DI被徐希羽給滲透了,這更丟人。
所以,隻能說是德國的正確人士自發的抗議,和DI組織無關,自發行為總不能怪到我們頭上來吧?
而被它催促的光頭穿裙人聞言,卻有些猶豫道:“咱們有必要澄清嗎?我想了想,即便是大家認為這是我們抗議的,對咱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損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