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陳教授,再見!”
“再見!”
扣斷電話後,李初年道:“陳教授今天真的回不來了。”
周成仁也很是犯難地道:“這可咋辦?”
李初年思考了一會兒,當機立斷地道:“我去和郝副主任談談。”
周成仁遲疑地道:“這能行嗎?”
“我把我的真誠態度拿出來,說不定能行呢?”
“好吧,我領你過去。”
李初年跟著周成仁來到了郝軍的辦公室。
一進門周成仁介紹道:“郝副主任,這是南荒鎮的李書記!”
李初年笑容滿麵,大步走上前去,伸出了雙手,道:“郝副主任,你好!我是南荒鎮的李初年。”
讓李初年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郝軍坐在辦公椅上一動不動,目光戲謔地看著走上前來的李初年,就像看個小醜一樣。
李初年的雙手都伸到了郝軍麵前,但郝軍卻是視而不見。
周成仁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局麵。
李初年的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幾乎都紅到了脖子根。
自己這麼熱情地主動伸出雙手和對方握手,可對方不但不起來,還將自己伸過去的雙手視而不見,這也太不給麵子了。
周成仁尷尬的麵紅耳赤,李初年更是尷尬的無地自容。
心高氣傲的李初年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這種羞辱,對李初年來說,那就是奇恥大辱。
李初年尷尬至極地將雙手收了回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李初年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尷尬的局麵。
周成仁也是如此,他雖然是個科研人員,但也是有脾氣的人。
他眉頭緊皺,惱羞成怒,正要質問郝副主任,郝副主任這個時候卻說話了。
他戲謔地看著李初年,很是傲慢地道:“你就是李初年?”
李初年尷尬的冷汗都冒出來了,道:“是,我就是李初年。”
郝軍不緊不慢地拿出了香煙,還故意在李初年麵前晃了晃,隨即抽出一支來,悠然自得地點燃上。
按照中華民族的禮儀傳統,人家李初年到了你這裡,那就是客人。你郝軍都拿出煙來了,不但不給李初年敬煙,還故意在人家麵前晃了晃,竟然自己點燃上抽了起來。
周成仁再也忍不住了,道:“郝副主任,李初年是南荒鎮的黨委書記!”
周成仁在這個時候說這話,意思再明白不過,你郝軍彆太過分了,人家李初年雖然是鄉鎮乾部,但也是堂堂的封疆大吏。
郝軍扭頭看了一眼周成仁,很是不悅地道:“我當然知道他是南荒鎮的黨委書記了,你帶他到我這裡來到底要乾啥?”
周成仁氣的臉紅脖子粗,他真想不管不顧地和郝軍大吵起來。
李初年心中特彆氣憤,但仍是不失禮節地道:“郝副主任,我今天冒昧登門拜訪,是因為我們南荒鎮政府想聘請周成仁同誌到我們南荒產業發展有限公司擔任總經理,全力發展我們南荒鎮山上紅茶山下天麻的利民項目。這個項目也是陳教授當初為我們設計的。”
這個時候,李初年將陳教授搬出來,就是為了震懾一下這個傲慢無禮的郝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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