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打開,夏小天跟著武欽璋走了出來。
見武家的四個小輩正規規矩矩地站在走廊內,用異樣的目光盯著自己,夏小天不由得皺了皺眉。
“夏先生,請進吧!”
武欽璋將自己的套房打開,把夏小天讓了進去,隨後又看了看走廊裡那四個武家的小輩,沒好氣地問道:“你們四個兔崽子,守在這乾嘛呢?”
“二爺,你們倆這是,要乾嘛啊?”一個武家小輩壯著膽子問道。
“現在還是白天呢,您也不避諱著點?”
“二爺您放心,今天的事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也絕對不會在外麵亂說。”
“但我們隻求您一點,千萬彆把那小子給……不,您千萬彆把二奶給帶津州,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可真沒臉見人了。”
武欽璋老臉頓時黑了,朝身邊一個年輕人重重地踹了一腳,隨手關上了門,壓低了聲音罵道:“你們四個小兔崽子,都給我閉嘴!我找夏先生來,是有大事!”
見這四個小兔崽子還在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自己,武欽璋皺了皺眉道:“算了,你們也都進來吧!”
四個武家小輩麵麵相覷,心中忐忑,跟著武欽璋來到房間後,先看了看夏小天,其中一人更是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晚輩武厲,見過二奶奶。”
武欽璋正在給夏小天倒水呢,聽到這話後,胳膊猛地一哆嗦。
夏小天也瞬間愣住了,盯著麵前這個比自己還大兩三歲的武家小輩問道:“你叫我啥?”
“夏先生,這兔崽子沒睡醒,說胡話呢!您彆跟他一般見識!”
武欽璋轉過身,一腳將那小子給踹出了兩米多遠,乾笑著對夏小天擺了擺手。
夏小天卻翻了下眼皮,衝癱在地上的武厲問道:“再重複一遍你剛才的話。”
“晚輩武厲,向二奶奶問好。”
夏小天眼中閃過了一抹錯愕,冷笑著問道:“你是眼睛不好使?還是在故意調侃我?”
這武家的小輩身子哆嗦了下,慌忙跪倒在地,一五一十地解釋道:“晚輩哪敢調侃您啊!上次,在田裡麵,您跟我二爺拉拉扯扯的,今天又來酒店跟我二爺相約,晚輩喊您二奶奶,是理所應當啊!”
“小兔崽子,你給我住口!再敢胡言亂語,回了津州我非得用家法狠狠懲治你不可。”
武欽璋有點緊張了,夏小天也想起那天在田間武欽璋三番兩次拉自己手的場景。
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老頭,你還真有龍陽之好啊?真惡心!”
“我,我沒有。您彆聽這小兔崽子胡說,上次是我太激動了,所以才有了些冒犯舉動。”
武欽璋欲哭無淚,自己是一心修煉,自從老婆過世之後,再沒想過男女之事。
就因為上次在田裡麵拉了夏小天的手,被族中晚輩說成了有龍陽之好。
一世英名,毀於頃刻!武欽璋現在都有掐死這幾個小輩的心了。
可夏小天明顯也不太信任他了,站起身連忙將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我想好了,這靈液三千萬一瓶!以後每個月可以賣給你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