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壯觀的天靈山脈橫亙於三宗境的正中央位置。它宛如一條巨龍般蜿蜒曲折,氣勢磅礴地將整個三宗境劃分成為了東西兩大區域。
在東部地區,先天宗憑借著其強大的實力和卓越的統治能力,成功地實現了對該地域的完全掌控。這裡的一切都呈現出一種整齊劃一的景象,仿佛是一個精心規劃過的國度。
而西部地區則顯得更為複雜多樣。天靈山脈的支脈——千葉山脈如同一把巨大的利刃,將這片土地硬生生地劈成了南北兩塊。南邊的遼闊疆土成為了龍象宗的領地,他們在此建立起龐大的勢力範圍;而北邊的土地則歸屬於神秘的紫星穀所有。
這樣的地理格局使得三宗境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每個宗派都占據著一方天地,彼此之間相互製衡又暗自較勁。
天靈山脈因為其三宗交彙的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這裡成為三不管地界。又因為天靈山脈內部盛產資源,尤其是各種靈藥資源,因此三大宗門均在此地設有辦事處,好方便宗內弟子進入山脈獲取資源。
弟子們獲取到各種資源,既可以留待自己使用,也可以上交給辦事處來兌換宗門貢獻點,辦事處對於這些資源向來來者不拒。
作為三不管地界,三大宗門都不好明麵上對青石城進行管理,於是推出一個傀儡勢力負責青石城的管理,這個勢力就是青石城的城主府。
青石城所在地正好距離先天宗較近,所以出了靈天城的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兩人曆時三天趕路終於到達了青石城。
紫星穀和龍象宗的弟子如果想要進入天靈山脈,一方麵是靠近自己的那部分的山脈處建立著各自的小鎮,但是因為那些地方資源少,危險係數高,所以大多數人還是願意從青石城進入。
先天宗也會也在紫星穀和龍象宗布置了傳送陣,通過傳送陣能夠直接傳送到青石城外百裡的青石小鎮。在青石小鎮,這些外宗子弟必須在小鎮內的先天宗辦事處進行信息登記並接受審查,以防圖謀不軌。
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兩人途經青石小鎮並未耽擱,隻是進行了略微的休整後在當天傍晚到達青石城。
好一座巍峨雄壯的青石城!遠遠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通體漆黑、宛如鋼鐵巨獸般矗立雲端的厚重城牆。這城牆仿佛是由無數巨石堆砌而成,又似天然生成,其雄偉壯觀之勢令人歎為觀止。
目光稍稍下移,一條寬闊無比的護城河赫然出現在眼前。這城河足有數十裡之寬,河水波濤洶湧,奔騰不息。
青石城地處平原,周圍並無天險可依,如果旁邊的天靈山脈內的靈獸發生暴動形成獸潮,那麼無險可依的青石城必然頃刻間就會化為廢墟。為防止這種事情發生,在先天宗的主導下,聯合紫星穀和龍象宗最終將青石城修建成如今這副城高牆厚、高聳入雲的模樣。
陳承燦和獨孤月嬋來到青石城前,被眼前的宏偉巨城給震撼到了,以前兩人隻是在書中見過,如今親眼所見,才知道書中無論如何進行的描述都不及身臨其境中的感受的萬一。
正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路就在我們的腳下,如果不去親自走上一遭,那麼即便讀過再多的書籍,也難以真正理解何為景色之美、心靈之觸動。
唯有親身經曆過,用自己的雙腳去丈量大地,用眼睛去欣賞美景,用心去感受世界,才能深切地體會到大自然的壯麗,生命的奇妙和人世間的美好。
當我們踏上旅途,漫步於山間小道,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聽著鳥兒歡快的歌聲,看著樹葉隨風搖曳,身臨其境體驗真切的市井生活,我們才會真正領悟到“景之美,心之動”的真諦。
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從青石城東門進入,曆來東門的守衛都是出自先天宗,如果是先天宗弟子可以不用排隊,直接出示身份令牌進入。
來到守衛麵前,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出示自己的身份令牌,拱手施禮
“外門弟子陳承燦,見過諸位師兄。”
“外門弟子獨孤月嬋,見過諸位師兄。”
為首的守衛接過兩人的身份令牌檢查一番,發現沒有問題,就將令牌歸還兩人。趁著歸還的功夫,陳承燦從袖口裡拿出五百兩銀牌悄無聲息地交給守衛,並小聲說道“這位師兄,給諸位師兄準備些酒錢,小小心意,莫要嫌棄。”
守衛不著痕跡地收下銀票,點點頭,覺著陳承燦兩人挺上道,笑著說道“嗬嗬,師弟有心了,我就代各位兄弟道個謝。”
守衛也知道這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說道“我現在不太方便與你多聊,這樣,進城後,沿著城門這條路一直往裡走,裡麵有一家悅來客棧,你進門就說是我錢明讓你們來的。”
“有什麼問題你直接找掌櫃的和小二詢問就行,不是師兄我吹,明麵上的消息不如咱們宗門的辦事處靈通。”
“但是論暗地裡的消息,辦事處就遠遠不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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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承燦連忙感謝“多謝師兄指路。”
錢明揮揮手,道“行了,快去忙吧,我這裡現在多有不便。”
隨後陳承燦和獨孤月嬋進入青石城,沿著城門這條路左右一會兒,兩人來到悅來客棧。
客棧整體看上去中規中矩,進入之後就是一樓大廳,門口旁邊設有一個櫃台,櫃台裡麵正站著一名體型略胖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這家客棧的掌櫃的。
再往裡,擺著大約二十張桌子,因為是傍晚時分,都已經坐滿了人,人聲鼎沸,吵鬨不停。
掌櫃的低著頭,左手撥弄著算盤,右手在紙上寫寫畫畫,應該是照著賬本計算花銷呢。
注意到有人來到客棧,掌櫃的抬起頭,問道“二位客官,有什麼事情嗎?”
陳承燦上前,平淡地說道“掌櫃的,東門的錢明錢師兄讓我們來你這的,說你這裡的菜肴十分美味可口,我倆人決定來你這裡品嘗一番。”
掌櫃的一聽是錢明介紹來的,聽陳承燦兩人管錢明叫做錢師兄,就知道這兩人是先天宗的弟子,笑嗬嗬地道“既然是錢兄介紹來的,想來都是朋友,我這就帶您上二樓雅間。”
掌櫃的出櫃台,做了個請的手勢,帶領兩人沿著大廳的樓梯上了二樓雅間。中途順帶著招來小二,安排一桌酒菜送到樓上雅間。
進入二樓雅間後,陳承燦環顧一下,房間麵向大街,打開窗戶就能清楚聽到大街上人聲鼎沸、市井吆喝,好不熱鬨。
掌櫃的招待兩人入座,問道“不知道二位想了解些什麼呢?”
陳承燦說道“掌櫃的慧眼,我二人初來乍到,對青石城並不熟悉,不知可否詳細說說城內的勢力分布。”
說完,陳承燦從懷裡拿出一張麵值一百兩的銀票放在桌上並推到掌櫃的麵前,說道“嗬嗬,掌櫃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掌櫃的雙眼滴溜溜的轉著,好似打什麼主意,獨孤月嬋從腰間的百寶囊中拿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推到掌櫃的麵前,緊接著又拿出一把匕首插在桌子上。
掌櫃的心下一涼,知道來的是兩個煞星,萬不能得寸進尺。
趕忙將桌上的一百五十兩銀牌收起來,笑嗬嗬地說道“二位客官,你們找到我算是找對人了,我跟你們說,青石城裡我可是有個青石百曉生的稱號。”
“不知道二位客官想要了解一些什麼?”
掌櫃的吹牛陳承燦直接忽略,平淡道“先說說這青石城內的勢力分布吧。”
掌櫃的說道“這個青石城內,最頂級的勢力還是先天宗、紫星穀和龍象宗的辦事處,尤其是先天宗的辦事處。”
“每個辦事處內設置的職位都差不多,有一位總執事作為總負責人,兩位副執事協助執事運營,一位武管事負責對外動武,一位文管事負責整個辦事處的日常運行和各方調度,一位財管事負責管理辦事處的賬目收入和支出以及後勤運作。”
“剩下的就是辦事處內的各個小吏。”
“接下來就是青石城的城主府,城主府主要負責管理青石城的,算是由三大宗門辦事處退出來的傀儡勢力,畢竟三不管的地界,哪個勢力插手過多都會被其他勢力反對。”
“三宗約定,設有城主一名,副城主一名,長老三名。大長老掌管城防力量和相關調度,二長老負責對城內勢力和各種攤販管理和稅收,三長老負責處理城內事務和刑罰獎懲。”
“大長老手下設有四位都督,統管青石城的東南西北四門守衛,四位都督下各設有兩位副都督來輔佐四位都督處理城防事務。”
“二長老手下設有三名大管事,分彆負責管理商鋪,攤販及其交易和城內所有稅收,每名大管事下各自設有三名小管事輔佐。”
“三長老手下設有兩大執事,分彆負責處理城內各方事務、協調調度,城內立法、司法和執法的管理。每名執事下設有三名副執事輔佐。”
“在次一等的勢力就是城內的三大雇傭兵團,分彆是青狼團,血衣團,紫砂團和天靈團。”
“天靈團勢力最大,因為是先天宗直接投資建立的,團長歐陽付更是先天宗內門弟子出身,下麵有副團長一名,兵長四名。”
“其次就是與紫星穀有聯係的紫砂團,與龍象宗有聯係的青狼團,城主府沒有參與,血衣團比較特殊,成員都是三宗境內所有勢力通緝榜上有名的人,內部管理鬆散,多數都是停掉不聽宣,終日以天靈山脈內打劫為生,沒有任何底線。”
“剩下的就是一些小規模的雇傭兵團和散戶了。”
陳承燦沉吟一下,已經對青石城內的勢力分布有些大致的印象了。
先天宗的辦事處與紫星穀辦事處、龍象宗辦事處三足鼎立,城主府作為傀儡勢力負責中間調和,四大傭兵團則是三宗手裡的刀。散戶和規模小的雇傭兵團完全是受到勢力傾軋的影響,渾水摸魚的牆頭草。
隻是令陳承燦沒有想到的是,各大勢力通緝榜上的通緝犯竟然能夠在這青石城內安然無恙的活著,哪怕抱團取暖也會在頃刻之間被各方勢力全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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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掌櫃的說了條消息,讓陳承燦心驚不已。
“第一條,最近有流言稱天靈山脈的內山部分有一座洞府秘境即將出世,洞府主人未知,占地規模不小。”
“第二條,青石城最近出現了許多勢力的弟子,而且都極為年輕。”
可以想象,一個月後的青石城會有多麼熱鬨。
陳承燦點頭,拱手道“多謝掌櫃的了。”
掌櫃的走後,陳承燦關上房門,歎口氣“小小的青石城,八方勢力粉墨登場,表麵平和,暗地裡卻波濤洶湧。”
獨孤月嬋說道“我覺得現在咱們應該先去辦事處報到,這個掌櫃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知道的消息遠沒有辦事處詳細。”
陳承燦點頭,說道“正有此意,那咱們吃過飯後就去辦事處。”
掌櫃的離開之後沒一會兒,小二將安排好的菜肴一道道上齊,最後上了兩壺上好的老黃酒。
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吃飽喝足之後,來到一樓櫃台,說道“掌櫃的上房一間,為期三天,房錢多少?”
掌櫃的算了算,說道“三餐全管,紋銀十兩,後院二樓左數第五間。”
獨孤月嬋從百寶囊拿出一塊十兩碎銀放在櫃台上,掌櫃的笑嗬嗬地收下銀子後,從櫃台拿出一把鑰匙交給陳承燦。
陳承燦接過鑰匙,就與獨孤月嬋回房間休息了。第二天清晨,陳承燦和獨孤月嬋直奔先天宗駐青石城辦事處。
青石城分為外城和內城,內城範圍小呈圓形,建築隻有三宗的辦事處和城主府。城主府坐鎮中央,先天宗的辦事處坐落在城主府的正東方。
陳承燦從內城東門憑借身份令牌順利進入內城,來到辦事處門口。
這座辦事處氣勢恢宏,它坐落在一片開闊之地,背北麵南而建,仿佛一座威嚴的宮殿。門前矗立著兩隻體型碩大、栩栩如生的石獅子,它們昂首挺胸,威風凜凜地鎮守著此地。
辦事處的大門設計精巧,共有三道門戶中間一道正門寬闊高大,但此刻卻緊緊關閉;兩側各有一扇較小的側門,則敞開著歡迎來客。
正門上方高懸一塊金色匾額,上麵用蒼勁有力的字體題寫著"先天宗"三個大字,熠熠生輝,令人矚目。而在這三個大字下方,還附有一行小字"辦事處",表明了此處的具體用途。整個牌匾工藝精湛,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
陳承燦兩人從側門進入,入眼就是一個十分寬敞整潔的小院,小院內設有一張桌子,此時的桌子邊上正有一名打著瞌睡的小廝。
陳承燦邁步向前,走到桌前,伸出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如同驚雷一般響徹在小廝的耳畔。小廝被嚇了一跳,身體猛地一抖,仿佛觸電般迅速站起身來。
他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心中暗自驚歎不已。尤其是當他看到獨孤月嬋時,更是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她的眉毛如遠山含黛,眼神清澈如水,肌膚白皙如雪,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令人陶醉。
陳承燦冷哼一聲,說道“外門弟子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前來登記入山信息。”
先天宗的所有外門弟子進入天靈山脈之前都需要到辦事處報備信息,方便宗門掌握弟子動向。
辦事處的小廝隻是一名普通人,對於宗門下來的弟子還是比不了的,於是趕忙回神,恭敬地說道“還請稍等,我進去通報。”
說完,小廝趕到院子北邊的房間內進行通報。
小廝輕手輕腳地走進屋子,一抬頭便看到了那張位於大門正對麵的書桌。這張書桌看起來頗為古樸典雅,木質堅硬而光滑,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書桌的兩側整齊地排列著兩排椅子,每兩把椅子之間還放置了一張小巧精致的桌子,上麵擺放著茶壺、茶杯等茶具,想必是用來招待客人品茶閒聊之用。這些桌椅雖然簡單,但卻透露出一種雅致與品味,讓人不禁想象出主人家常在此與友人談天說地、切磋文采的情景。
此刻,在這間寬敞而寧靜的房間裡,正有一名身著一襲寶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專注地埋頭於案前的事務之中,神情嚴肅認真。
小廝快步走了進來。隻見他恭敬地站定在中年男子身旁,輕聲稟報道“啟稟管事大人,門外有兩位來自外門的弟子求見,他們分彆叫做陳承燦和獨孤月嬋,此次前來乃是為了進山登記報備之事。”
聽到這個消息,中年男子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掃過小廝,然後微微點頭示意。他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兩人的名字倒是與護法大人特意交代的名字剛好對應。”想到此處,他便對小廝吩咐道“嗯,將二人帶進來吧,順便你去把茶水準備好。”說罷,又低下頭繼續忙碌起來。
“遵命。”
小廝將陳承燦兩人帶進房間後,退出去準備茶水了。中年男子也放下手中的事情,抬手邀請兩人坐下,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楊懷遠,忝為宗門駐青石城辦事處的文管事,前些時日護法大人特意交代我,說他的弟子會來,讓我好生招待一番,想來就是你們兩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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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承燦和獨孤月嬋剛剛坐下,兩人眉毛一挑,對視一眼,好似感覺到了什麼,白麵上仍然不動聲色。
陳承燦拱手施禮道“回管事話,在下陳承燦,我旁邊這位是獨孤月嬋,我二人山上修煉不短的時間了,這次下山是奉了家師之名下山曆練,期間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要請前輩多多指教。”
獨孤月嬋在陳承燦說完之後同樣是抱拳行禮。
楊懷遠本來已經做好麵對紈絝子弟的準備,沒想到這兩人無半點傲氣,說話也是進退有度,真不愧是護法大人的弟子。
楊懷遠臉上露出笑容,連連擺手說道“哎呀,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兩位青年才俊竟然稱其為‘指教’,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畢竟,這都是我份內之事嘛。而且,護法大人還特彆囑咐過,我作為他的屬下,自然更要儘心儘力啦。”
“不知,二位想要了解些什麼消息呢?”
楊懷遠作為辦事處的文管事,專門負責日常事務的處理和調度,要經常與城內各方勢力接觸,因此對城內各家勢力了如指掌。
陳承燦說道“這次來,一是辛苦前輩幫忙做一下入山登記,二是想跟前輩詳細了解一下城內各方勢力的消息,不知前輩能否告知一下?”
這時候小廝端上來兩壺茶水,分彆放置在楊懷遠和陳承燦兩人的桌子上,隨後斟茶。楊懷遠說道“這裡沒有你的事兒了,下去休息吧。”
“遵命。”
小廝下去之後,楊懷遠繼續說“嗯,好,我就來詳細介紹一下城內各方勢力。就先從咱們這個辦事處開始說吧。”
“咱們這裡,總執事皇甫申奇,現如今是開明境大圓滿,負責統領整個辦事處。兩位副執事分彆是趙決和歐陽野,境界雖然是開明境大圓滿,但是比較總執事大人還是差上一籌。”
“我為文管事,武管事名為鄭五倫,財管事名為錢明,我們如今都處在開明境界,這個鄭五倫還是與外門弟子鄭藍衣是本家兄弟。”
聽到這裡,陳承燦特彆注意,問道“呦,可以啊,就是不知道這位鄭管事與他那本家兄弟關係如何?”
“據我所知,這個鄭藍衣的脾氣可不怎麼好。”
楊懷遠說道“具體我不太清楚,反正這個鄭五倫打著他這個本家兄弟的旗號沒少撈好處。”
到這陳承燦就心裡有底了,既然楊懷遠直接點出他的不好,那麼也就說明楊懷遠和鄭五倫之間是有嫌隙的。
楊懷遠繼續說“接下來說的是紫星穀駐青石城辦事處,管理層結構與咱們這裡差不多,互相之間的實力也相差不大。”
“他們的總執事是紫星穀的紫家人,名字叫做紫浩,境界是開明境大圓滿。兩位副執事是一對兒雙胞胎,名字李冰和李炎,境界都是開明境,但是他們兩人修煉了一部合擊技,能夠抗衡甚至壓製開明境大圓滿。”
“文管事叫做孫啟,境界為開明境,實力與我相仿。武管事叫做周鴻運,境界是開明境,實力相較於鄭五倫要稍遜一籌。財管事叫做王巒,境界是開明境,但是很少出手,不知道具體的實力。”
“龍象宗的辦事處情況也是類似,總執事名字叫做洪雷,境界是開明境大圓滿,但是天生神力,所以他算是這青石城內的實力最強。”
“副執事名字叫做傲雪,是一名女子,境界也是開明境大圓滿,實力並不弱於咱們的總執事。另一名副執事的名字叫做狂雷,境界是開明境後期,但是修煉的靈技下品靈技大奔雷手被他修煉地極為厲害,可以讓他越級挑戰,擁有與開明境大圓滿抗衡的實力。”
“武管事的名字叫做洪地,洪雷的親弟弟,同樣是天生神力,據說被龍象宗的一位長老看中了,經那位長老傳授修煉了龍象宗的鎮宗秘法,天級中等的大龍象勁的前三層,如今隻是境界還沒到,否則三個洪雷都是其對手。”
“文管事的名字叫做馮遠,雖然長相文靜,擅長劍法,但是不知道修煉了什麼劍法,出手十分刁鑽,而且還有修煉了分筋錯骨擒拿手,動輒就是斷人筋骨。”
“財管事的名字叫做東方敬,很少參與戰鬥,隻知道他的境界在開明境。”
“三個辦事處代表的是背後宗門,總的來說咱們與另外兩家辦事處一般不會撕破臉,除非忍不住。”
“大多數的時候都是由城主府作為中間人進行調度。因為三宗在這青石城內構成的三足鼎立的形勢,所以互相都不允許直接插手城內事務,於是合計扶持了一個城主府管理。”
“現在的城主是親近紫星穀的沈鼇,開明境大圓滿的天眷者,副城主是親近龍象宗的韓流影,開明境大圓滿的天眷者,大長老則是親近咱們先天宗的楊懷玉,也就是我哥哥,先天境大圓滿的天眷者。二長老和三長老是青石城本地人,屬於中立,分彆是代表本地青家的青陽和代表劉家的劉誌,境界都在開明境後期。”
“青石城的城主之位是由城主、副城主和大長老三人輪坐,五年為期,還有兩年,下一期城主就是我大哥楊懷玉,沈鼇坐副城主,韓流影任大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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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勢力就是本地的兩大家族青家和劉家,都是小家族不用顧慮,青陽和劉誌就是兩家的家主。”
“還有就是四個雇傭兵團了,這四個傭兵團呢雖然各有親近,但是本質上還是拿錢辦事兒,不要指著這些雇傭兵能有多麼的忠誠。”
“天靈團親近咱們,團長天無常以前是內門弟子,更是上過內門的內榜,具體排名不知道,修煉境界我猜測是五氣境,但是他對外展示的境界都是開明境大圓滿,具體境界誰也說不好。”
“紫砂團的團長是紫星穀紫家的人,名字叫紫驚砂,開明境大圓滿,實力與天無常五五開。”
“青狼團的團長青狼是龍象宗出身,同樣是開明境大圓滿。”
“這些人其實還好,做事還有底線,唯獨這血衣團你要小心,血衣團說是一盤散沙也不為過,但是這些人全部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兒,而且都是在各個勢力的通緝榜上有名的人。”
“可以說各個勢力上的通緝犯大部分都集中在血衣團,整日以打劫為生,無惡不作,尤其是他們的團長血煞,開明境大圓滿,純屬於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而且血衣團的所有活動都是在暗地裡進行,根本就沒有固定的老窩,就算想圍剿也無法進行。”
“這些雇傭兵團說句實在話,除了團長以外,其他人都不足為慮,隻不過是因為有些事情咱們這些人不好辦,隻能委托他們去辦,這也是青石城內心照不宣的事情。”
陳承燦點點頭,抱拳道“多謝前輩告知,這些情報對我們都非常重要。”
獨孤月嬋繼續問道“不知道最近,青石城是否還有其他特彆的情報呢?”
楊懷遠沉吟一聲,道“特彆的情報倒是有,隻不過還沒有證實準確性。”
“有散修在天靈山脈內層中部位置發現了一處洞府,現在一是沒有確認情報的真實性,二是也沒有確定洞府主人到底擅長什麼,所以不敢斷定。”
“還有,值得注意的是,紫星穀和龍象宗近來派遣了相當多的外門弟子來到這天靈山脈,其中有幾名十分優秀的弟子存在,十分難纏。具體是為了什麼,目前還不清楚。”
“關於這些弟子的情報我已經總結好了,待會兒我會交給你們,你們小心為上。”
“還有就是剛收到消息,你們在紫星穀和龍象宗上的擊殺獎勵增加了,目前是五千塊極品靈石,一部地級功法,兩顆靈級靈丹,靈丹可以換取一件靈級上等靈寶。”
陳承燦冷笑一聲,道“我們兩個的腦袋還挺值錢,就是不知道這座城裡有多少人想用我們的腦袋換賞錢呢。”
獨孤月嬋笑了笑,說道“是不是啊,楊管事?”
楊懷遠腦門冷汗立刻就流了下來,兩人意有所指,到底什麼意思,楊懷遠用自己的腳趾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趕忙表忠心。
“兩位,你們可是看錯我老楊了,說句隱秘的話,我是護法大人安排在這辦事處的暗樁,不可能生出不軌之心的。”
獨孤月嬋捂嘴笑了笑,柔聲說道“我們怎麼會懷疑楊前輩呢,大家一見如故,我們二人可不會乾這種事兒。”
楊懷遠心裡鬱悶,這兩人年紀輕輕,怎麼說變臉就變臉,跟老油條似的。
陳承燦見到效果差不多了,笑著說道“就是啊,什麼暗不暗的,跟著沒有關係,您與我們如此推心置腹,我們怎麼會懷疑你有什麼不軌之心呢,況且,如果真有什麼不軌之心,恐怕我師父也不會讓你活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