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術師的一貫手段。
柯南茅塞頓開,忽然跑開了,椎名悠一沒有阻攔,他知道這小子多半想到了犯人所用的手法。
自己還沒有理解凶手作案手法,說不定這小子還能給他帶來彆的證據。
黑田直子有些反感椎名悠一這種說話藏著掖著的方式。
“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時是她發現的浴室裡的情況,所以椎名悠一的話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很簡單,田中喜久惠小姐,能告訴我,為什麼同樣聽到了浴室玻璃碎掉的聲音,你卻比我們晚到很多嗎?”
田中喜久惠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能說出什麼話來。”
“當時我在樓上被襲擊,腿軟了,一時走不動道,不可以嗎?”
“很有說服力。”椎名悠一繼續開口,“畢竟你最先氣勢洶洶的跑出了彆墅,看來應該是腿軟的症狀好了。”
椎名悠一噎了田中喜久惠一句。
“哼,你再怎麼說都隻是自己的猜測罷了,按你的推論,我動手的時間應該隻有燒水的時候。”
“我要怎麼樣才能在七八分鐘的時間裡燒好水再去把濱野殺掉的?又是怎麼樣讓他出現在離彆墅差不多10米遠的雪地上而沒有留下痕跡的呢?”
“而且我被派去燒水的時候,怎麼看都是巧合吧,你說呢。”
田中喜久惠自信的看向了園子。
鈴木園子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當時確實是她蒙著眼睛隨意在寫有名字的卡片上做了記號。
按道理來說,這種事情的事隨機性很大,也就是說田中喜久惠會被分去燒水,真的是巧合。
“巧合?真的嗎?”椎名悠一戲謔的反問道。
“園子,你真的看到了自己在那些寫有名字的卡片背麵做了標記嗎?”
“沒有,我是蒙著眼睛的。”鈴木園子解釋道。
“那當時把卡片和筆交給你的是誰呢?”椎名悠一又問道。
“是,田中小姐!”園子指著田中喜久惠說道。“而且在遞給我之前,我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那你們其他人有看見田中小姐寫名字了嗎?”
“我和黑田小姐看到了,但她應該是暗樁。”土井塔克樹解釋道。
暗樁,指的是配合魔術師進行表演的特定人員。
黑田直子跟著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
“當時我們看見了田中小姐寫了名字,然後就把收攏給了那位小姐。”
“很詳細,不過我猜那些卡片你們隻看見了一麵對嗎?另外一麵並沒有看見。”
黑田直子和黑羽快鬥點了點頭。
“這樣的話,就算那些卡片背麵提前做了標記你們也不得而知,不是嗎?”
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他們還是點了點頭。
而且他們都能感受到椎名悠一看似在進行推論的猜測,可話裡話外全都是以田中喜久惠是個犯人的態度來進行訴說的。
察覺到這一點的田中喜久惠表情尤其難看。
“那園子在做時候標記的時候,你們所有人有看見嗎?”
“沒有,當然濱野先生讓我們散開了,還注意不要讓其他人看見。”荒義則回憶著說道。
“那,田中小姐在給園子筆的時候要是調換成了不能寫出墨水的筆,那分派的任務還會是巧合嗎?”
鋪墊了這麼久,椎名悠一終於了露出了殺招。
他的問題是一步步勾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回憶。
他們的每一句話都是證詞。
說到這裡,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椎名悠一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到是為了什麼。
是為了重現濱野利也表演魔術時的情況。
“我猜應該是田中小姐主動提議跟濱野先生一同表演這個魔術,為了出風頭,濱野先生自然欣然應允。”
“而田中小姐自願做暗樁來幫助濱野先生完成魔術。”
“園子,你還記得最後濱野先生分配到表演餘興節目時候的反應嗎?”椎名悠一看向園子問道。
“是意外,他的表情有些意外,當時我以為是他的魔術表演失敗了。”
聽完園子的話,椎名悠一笑了。
“那可不是什麼意外,那是田中小姐故意在寫名字的時候,改變了和濱野利也約定的人選。”
“這樣的話,早就知道自己會去燒水的她,可以提前把水燒好,之後利用那段時間,通過外麵燒水的棚子翻到二樓。”
“把落單的濱野先生殺掉。”
此言一出,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椎名悠一的最後的推論,十分具有邏輯,而且可行性非常高。
田中喜久惠的可疑程度在直線飆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