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橋頭,熟悉的保時捷356a。
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琴酒,正坐在車裡發送著郵件。
但對麵的回複,讓他臉上的寒氣又多了一分。
【你確定你最近沒惹到他嗎?——boss】
剛剛椎名悠一掛了他的電話,讓他很不爽,最近椎名悠一的工作態度很有問題。
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也不接。
所以,琴酒選擇了上報。
但是boss的回複,讓他有些不開心了。
什麼意思?
難道我像是沒事找事的人嗎?
而且boss,你忘記了是誰每天沒日沒夜的給組織工作嗎?
是我啊,酒廠勞模!
你居然懷疑我?
無論椎名悠一之前怎麼搞自己心態都沒事,偏偏boss的一封郵件給他乾破防了。
心情鬱悶的他,扭頭看向了駕駛室。
琴酒這才發現伏特加已經不見了。
兩分鐘前,察覺到琴酒情緒不對的伏特加,回想著剛剛是椎名悠一掛了琴酒的電話,果斷選擇開溜。
伏特加:沒想到吧,這次我學乖了。
小弟也變了。
琴酒心累的給自己點了根煙。
另外一邊,椎名悠一家裡。
因為太晚了,宮野姐妹就在這裡休息。
當然,為了不誤傷到她們兩個。
椎名悠一把地雷和一些危險品都收拾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
看著在角落裡堆放著密密麻麻的爆炸品,灰原哀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都忘記了這家夥是個喜歡著自己家裡埋地雷的瘋子。
回想著她們之前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就忍不住有些渾身發寒。
迎著宮野明美怪異的目光,椎名悠一也撓了撓頭解釋了一下這些東西的作用。
在知道這些東西是用來防琴酒後,臉上的古怪之色就更加濃鬱了。
她是知道兩人關係不怎麼樣的。
但是用地雷來防著琴酒,是不是也太超過了些。
不過嘛,這也挺好的。
隨後,兩姐妹回房間睡覺去了。
椎名悠一這一晚也睡得格外香甜。
夢中,他遇見了一個女生,兩人攜手走在小道上,有說有笑,迎著夕陽,他沒有看清楚女生的臉。
隻記得那頭茶色短卷發,她柔軟的嘴唇微張,似乎在說些什麼?
他沒有聽清,但那女生話後的淺淺一笑,讓他盯著看了很久。
翌日清晨,椎名悠一起了個大早。
坐在床上的他,有些悵然若失。
夢中那時自己的感覺很奇妙。
自己和那名女生給人的感覺像是戀人。
難道……自己這是想談戀愛了?
得出了這個令他恐懼的結論後,他渾身像是螞蟻在爬,這種想肯定又不敢肯定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抱著疑惑,走出房門,他剛好和同樣起了大早的灰原哀打了個照麵。
“早上好。”灰原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可能是剛睡醒,說話的語氣有點軟糯。
椎名悠一的心微微一跳,但很快被他按了下去。
開什麼玩笑,雖然她有點像自己夢裡的女生,但他又不是變態。
現在的灰原哀可是個孩子啊。
自己絕對不可能喜歡她的。
妹妹,對,是妹妹。
“早上好。”椎名悠一打了個招呼,便率先下了樓。
剛到樓下,椎名悠一就看見了宮野明美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
“悠一,誌保,你們都醒了?”宮野明美切好三明治,對著兩人笑道,“洗漱一下,該吃飯了。”
“好的。”
椎名悠一笑了笑,走進了洗手間。
很快,灰原哀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