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酒井黑尾不禁陷入了困境之中,對於這種需要動腦筋的事情,他實在感到有些力不從心。
畢竟,這並非他所擅長的領域。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椎名悠一則顯得異常鎮定自若。
他麵帶微笑地看著酒井黑尾,並沒有太過擔心。
“彆太憂心忡忡了。”椎名悠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抿了一口手中的果汁,其神態看上去頗為從容淡定。
“既然他沒有乾掉你,要麼就說明他還想利用我們,要麼就說明他陷入這種境地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酒井黑尾不得其解。
“沒錯。”椎名悠一把果汁放在了茶幾上,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來了手機,手指按動,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鴆鳥嗎?”
一句話,讓酒井黑尾瞪大了眼睛。
你們聰明人都是這樣不說暗話的嗎?
“有事?”
對麵的語氣有些沙啞,看起來受的傷並沒有讓他太過好受。
“當然了,我們倆辦事可不是免費的。”椎名悠一輕鬆愉快的說道,“按照行情價,一人十萬美金,加上酒井黑尾的武器消耗、情感損失、被迷暈後的身體損失,一共一百萬,不過分吧。”
聽著椎名悠一漫天要價,電話那頭的鴆鳥笑出了聲。
“你們對待雇主的方式,就是綁著對方?”
“你們對黑尾的方式也沒好到哪裡去。”椎名悠一反擊了一句,接著他又道,“再說了,彼此都沒有損失,你把勞務費結一結,都當沒發生過。”
電話靜默了片刻,才傳來鴆鳥一個幽幽的‘好’字。
椎名悠一聞言,頓時笑開了眼,“那好,合作愉快。”
接著,他就掛了電話。
這給酒井黑尾看的是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操作?
就為了去要錢?
不過,一百萬美金,倒也不少了。
椎名悠一似乎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便耐著性子解釋道,“他願意接電話,就說明不願意與我們為敵,隻要他付了錢,就代表我們是接受了委托才去營救的鴆鳥。”
“這樣一來,清道夫就算懷疑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
酒井黑尾眼前一亮,這麼一說,確實如此。
畢竟除了組織的清掃任務之外,他們這些行動人員用得最多的身份就是賞金獵人了。
在沒有明確任務的情況下,他們隻不過是和組織裡的人撞在了一起。
並沒有觸犯到組織的紀律。
再者說了,組織裡又沒有明確通緝鴆鳥。
一場危機在椎名悠一的嘴裡無形化解,還賺到了不少的錢,酒井黑尾心情好了不少。
椎名悠一簡單和酒井黑尾說了兩句,並讓對方趕緊換地方,這裡不能再住了。
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隻不過,還沒有好好的放鬆一會兒,一夥人就找上了門來。
阿笠博士帶著一、二、三、四個小鬼以及誌保小小姐來了他家。
“什麼?”椎名悠一愣了愣神,“你們叫我一起去露營?”
“對的,椎名先生,是小哀……”阿笠博士正說著,忽然被某個人踩了一腳,“咳咳,孩子們想和你一起出去玩。”
椎名悠一看了一眼低著頭的灰原哀,剛剛灰原哀的小動作可沒有瞞不過他。
接著他會心一笑,“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去拿點露營用的裝備。”
說完,椎名悠一剛要進門,就被灰原哀開口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