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一束明亮而聚焦的燈光落在了華麗的馬車上,飾演公主角色的毛利蘭被幾個裝扮成士兵模樣的演員粗暴地拉扯下車。
椎名悠一注視著台上那些麵容明顯透露著‘我就是壞蛋’神情的群眾演員們,不禁流露出一絲讚賞之情。
同時在心裡也給出了自己的認可:不像演的,建議查查。
不過,這一場景卻讓遠山和葉有些激動,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大聲呼喊道。
“小蘭,快施展你的空手道來對付他們。”
這一舉動引發了周圍觀眾的陣陣歡笑。
“她也太入戲了吧。"灰原哀打了一個哈欠,帶著些許倦意地說道。
椎名悠一輕輕揉了揉灰原哀的頭發,溫柔地說,“如果覺得困了,就稍微閉一會兒眼睛休息一下吧。辛苦你了,來陪我來看這場話劇。"
辛苦嗎?其實倒不如說是待在你身旁時,感到格外輕鬆自在呢,灰原哀心中暗自思忖。
她剛想說點什麼,就被激動的毛利大叔給打斷了。
椎名悠一和灰原哀同時順著毛利大叔的目光看向了舞台。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黑色戰袍的騎士出現在了舞台上。
隻見他手持長劍,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輕鬆擊敗了那群士兵,引得場下眾人一片驚呼。
然而,下一秒發生的事情卻讓所有人大跌眼鏡,那名黑衣騎士竟然一把抱住了一臉懵逼的毛利蘭。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與原本預想中的情節完全不符,使得毛利蘭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在舞台的一側,有著鈴木園子的提醒,她也打算繼續把劇情演繹下去。
而接下來的劇情,就是二人接吻的劇情。
此時,毛利大叔的臉色簡直比青青草原還要綠。
他憤怒地咆哮著,“你給我放開她,你這個家夥要對我未出嫁的女兒乾什麼!”
毛利大叔甚至試圖掙脫遠山和葉的束縛,起身衝向舞台。
可如果任由他就這麼衝上去的話,毫無疑問將會引發一場嚴重的演出事故。
所以遠山和葉隻能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死死地拉住。
椎名悠一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他緊緊盯著台上的黑衣騎士,心中暗自思忖,這個人,似乎……並不是貝爾摩德。
於是,他不著痕跡地轉頭看向身旁的灰原哀。
令人驚訝的是,一向對組織成員極其敏感的小哀牌“酒廠雷達”,在此刻居然沒有絲毫反應。
這讓椎名悠一對台上那人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不過,這份好奇很快被一聲尖叫給打破了。
不遠處的過道上,躺著一個人,因為光線太過暗淡,所以沒辦法看清楚是哪個倒黴蛋?
椎名悠一心思電轉,猛的回頭看向了台上的黑衣騎士。
那小子,該不會是,死神本尊吧。
工藤新一……
沒多久,目暮警官就攜帶著他的好老弟高木警官趕到了現場。
此時的會場已經開了燈的狀態。
椎名悠一也看清楚了,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死了,而且死得很淒慘。
以死者的狀態和椎名悠一的經驗來推斷,應該是死於毒殺。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出風頭。
服部平次就已經湊到了屍體身邊開始察看起來。
而目暮警官就像是沒看見一樣,目光在人群裡麵掃射,似乎是在尋找某個人。
“目暮警官,你是在找人嗎?”
毛利大叔忽然從人群裡麵出現,見到了他的瞬間,目暮警官臉一黑。
他就知道,這裡果然有瘟神的存在,在看見了小蘭之後,目暮警官一下子就應激了。
“那應該沒人靠近過屍體吧?”目暮警官板著半月眼,看向了毛利大叔。
身為前刑警的毛利大叔,自然是有職業操守的,當即自信滿滿的表示,“那是當然的了,保持現場的完整,是最基本的工作。”
說著,他還看向了正在察看屍體的驗屍官。
“在這位驗屍官接觸屍體之前,沒有任何靠近過。”
剛說完,一旁負責記錄的高木警官,也詢問起了死者的死因。
“氰酸鉀是吧。”
答案出來了,但是不是從驗屍官的嘴裡,而是從一直查看屍體的服部平次的口中說出。
“你不是說,沒人靠近屍體的嗎?”目暮警官當即對毛利大叔表示了強烈的不滿。
這讓一旁看戲的椎名悠一有些無語了。
那麼大個人,你們是都沒看見嗎?
而且靠近屍體,附近的警員們都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