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格利特酒吧不遠處,一襲黑大衣的琴酒正抽著煙,冷冽的眼眸盯著不遠處的酒吧門口。
現在時間已經步入冬季,他的這身打扮倒也不算太過顯眼。
隻是椎名悠一已經超過了約定的時間,但是還沒有現身。
他不確定椎名悠一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與他聯係也沒回複。
琴酒留下一則郵件之後,掐滅的煙頭,雙手插兜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至於另外一邊,椎名悠一靠在牆壁上,從口袋裡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了嘴上,臉上和衣服上都有著血跡。
至於他身邊,這是橫七豎八的躺著五個人。
椎名悠一沒有選擇第一時間乾掉他們,而是打暈了其中四個。
留下了那個想要打斷他腿的那個彪形大漢。
大漢的眼睛透露著沙溢和恐懼,這個木村岸似乎有些太恐怖了。
和之前他逃離莫斯科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子。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就把他們全部打趴在了地上。
而且……他們還拿著槍。
這事要是說出去,他們的麵子該往哪裡放啊?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活下來。
“木村岸,你不能殺我,不然安東尼家族不會放過你的。”彪形大漢雙手撐地,試圖起身。
結果被一隻腳死死的踩在了背上。
“我問你答,答得不好,腦袋搬家,明白了嗎?”
椎名悠一彎下腰,將地上的手槍撿起來,仔細地檢查著這把槍械。
&n1911型,一把非常經典的百年老槍。
椎名悠一舉起手槍,瞄準彪形大漢,表情冷酷地問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彪形大漢的背部被踩著,根本無法使出任何力氣。
但此刻他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知道再反抗也是徒勞無功。
或許還可以爭取到一些時間,等到家族的人反應過來。
於是他乖乖地回答道:“我叫馬克·安東尼。”
椎名悠一聽完後,微微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輕笑,輕聲說道,“嗯,還算聰明。”
對於安東尼家族,椎名悠一並不陌生。
畢竟,這個黑手黨家族在莫斯科已經盤踞多年,而且之前他就曾和他們打過交道。
在這個家族裡,他們所奉行的理念就是要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而這個家族中的成員大多都是孤苦伶仃的孤兒和走投無路的流浪漢,因此當他們加入安東尼時,會以安東尼作為姓氏,並加上自己原本的名字。
“第二個問題,木村岸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椎名悠一開口問道。
嗯?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就是木村岸嗎?
耍我呢?
一股強烈的羞辱感湧上了心頭,仿佛一團火焰在心中燃燒。
馬克的臉色變得陰沉,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要殺就殺,你這個肮臟......”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椎名悠一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槍,用槍托狠狠地砸向馬克的腦袋。
瞬間,劇烈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馬克感到一陣眩暈,試圖掙紮起身,想要與眼前這個混蛋決一死戰。
但身體的無力和束縛讓他無法施展出任何力量,隻能在痛苦中呻吟。
椎名悠一眼神冰冷,語氣嚴厲地說道,“再說一遍,回答我的問題!”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我不是你要找的木村岸,我隻是借用了他的臉。”
剛剛被敲擊得頭暈目眩的馬克聽到這番話,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儘管如此,他並沒有立刻鬆口。
椎名悠一有些感到不耐煩了,如果不是因為此刻他頂著木村岸的臉,而且不確定是否有其他安東尼家族的人在外窺視,他早就采取更激進的手段了。
他才不會跟這個人浪費時間,說這麼多廢話。
“我再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不然這四個人,我會一個一個殺給你看。”
椎名悠一語調森冷,“你們安東尼家族不是最注重家人的嗎?”
聽到來自對方的威脅,馬克不停的喘著粗氣,似乎胸口燃燒著濃濃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