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莫斯科警察局接到報案趕來這裡大概需要十分鐘的樣子。
“想清楚了嗎?遊隼先生,你大概還有七分鐘,不然的話我們倆就得去牢裡再談談我們的交易了。”
聽到椎名悠一這句話,遊隼也在心裡計較起來。
他自然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但要讓他就這麼跟著椎名悠一走的話,也依舊是不願意的。
椎名悠一原本平淡的表情逐漸冷冽起來。
這個遊隼真是軟硬不吃。
他直接舉起右手對著遊隼的方向連開兩槍,子彈打在椅背上。
嚇了遊隼一跳。
這家夥怎不按套路出牌?
現在還直接開槍,萬一引爆了自己身上的炸彈,不都gg了嗎?
“遊隼先生,我的忍耐程度也是有限的。”椎名悠一冷聲道。
遊隼察覺到椎名悠一可能不是在開玩笑。
這種說話的語氣他太熟悉了,每當他想要乾掉彆人的時候都這麼說。
猶豫再三,遊隼還是選擇妥協。
“ok,你不要衝動,我可以跟你走,但是那個家夥必須得留下來。”
遊隼咬了咬牙,起身走出了遮擋物,一臉嚴肅的看著椎名悠一,眼神示意了一下銀輝。
椎名悠一也回頭看了他一眼,隻見銀輝聳了聳肩,似乎並不在意。
接著,椎名悠一轉頭又看向了遊隼,衝著他搖了搖頭,開口道,“他對我有用處,而且你現在最好彆跟我談條件。”
說完,椎名悠一又開了一槍,精準射中了遊隼左邊一個悄咪咪移動的小弟。
從他這個方向來看,明顯是要爆椎名悠一的頭。
他和這些人同屬於一個組織不假,但對方都要乾掉自己了,他還守著那一套不可傷害同伴的準則。
那就是純傻唄一個。
見自己小弟被殺,遊隼的你是已經陰沉到了極點。
萬萬沒有想到,一次捕鼠行動,居然付出了這麼慘烈的代價,到最後自己反而成了砧板上的肉。
“沒問題,我答應你。”遊隼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很清楚現在不能和椎名悠一對著乾。
不然的話,萬一他一個情緒激動,全給他們帶上天去了。
自己不是死得很冤。
再加上警方即將趕到這裡,他也必須要及時離開才行。
所以遊隼還是選擇向椎名悠一妥協。
“很好,那能不能拜托你的手下給我們讓開路呢,他們拿槍對著我,我可是會害怕的哦。”椎名悠一語氣淡淡的。
害怕?
嗬嗬。
遊隼還是滿足了椎名悠一的要求,而且他們離開的車子就是遊隼的那一輛勞斯萊斯。
椎名悠一緩緩的來到了遊隼的麵前,接著把自己身上的炸彈放在了他身上。
見到椎名悠一的舉動,遊隼的牙都快咬碎了。
沒想到自己也算是一個梟雄人物,這樣會被一條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野狗如此對待。
真是丟人至極。
綁好炸彈後,椎名悠一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拿著手槍對準了遊隼的後腦勺。
“走吧,遊隼先生。”
遊隼有些屈辱都走在了最前麵。
而被遊隼勒令放下武器的小弟們,則隻能默默的目送著三人的離開。
隻是那噴火的目光彰顯出了他們內心的憤怒。
奇恥大辱!
銀輝看完了全過程之後,不由得感歎這個帶自己出來的家夥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光成功的威懾住了所有人,還利用了遊隼隱藏起來的畏懼之心給他們創造一條生路。
甚至還帶走了遊隼以做要挾。
他身邊要是有這種心思敏捷的人,東京塔那次根本就不會輸。
直到現在他還記得東京塔的那次事件。
混亂、槍戰、還有各方勢力的登場,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在暗算他?
讓他的計策屢屢落空,他甚至懷疑過是布穀鳥,但仔細想想又發現他完全沒有理由這麼做。
所以等到完全脫離了控製之後,他會返回大阪一趟,好好的問一問布穀鳥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被抓了之後,再也沒有機會了解到外麵的事情。
過去了這麼久,以他對布穀鳥的了解,肯定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情況。
至於自己以什麼身份出現在他麵前?
就需要他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了。
畢竟在外人的眼中,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另外一邊,椎名悠一來到了勞斯萊斯的旁邊,打開車門把遊隼直接推了上去。
然後示意銀輝去駕駛位開車。
銀輝讀懂了椎名悠一給他的信息,淡笑著回應道,“明白了,boss。”
接著三人坐在勞斯萊斯的車裡,直接揚長而去,留下剛追出來的遊隼小弟們,吃了一肚子的灰。
看著遠去的車子,他們惱火又無奈。
這次是打鷹不成,反被鷹啄了眼。
但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先滅火,畢竟剛剛的爆炸,讓他們存放的酒品全部燃燒起來了。
小弟們隻能祈禱自己的老大平安歸來。
沒過多久,警察和消防人員也趕到了現場。
這個自開店以來,莫斯科酒吧界最大的銷金窟,還是第一次遭到了如此重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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