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被璀璨的燈光照亮,宛如夢幻般的景象。
一家名為『熔點』的咖啡廳外,椎名悠一嘴裡叼著一根棒棒糖,推開店門走了進去。
進入店內後,椎名悠一單眼微眯,簡單地掃視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要尋找的目標。
他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朝著咖啡店的角落走去。
在那裡,坐著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的男人,他有著淡金色的頭發,灰褐色的雙眸深邃而銳利,如同鷹眼一般。
他的麵龐輪廓分明,如刀削般剛毅,散發著一種冷峻的氣息。
椎名悠一走過去,坐在了男人的對麵。
椎名悠一雙眼微抬,盯著男人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這就是你真實的模樣嗎?”
鴆鳥的表情依舊平靜,語氣也沒有絲毫波瀾,“怎麼,你感到很意外嗎?”
椎名悠一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嗯,確實有些意外......感覺有點出戲。”
說完,他輕輕咬碎了口中的棒棒糖。
鴆鳥看著椎名悠一,半晌沒有說話,椎名悠一同樣如此。
一種無形的尷尬在兩人之間蔓延。
雖然說這次見麵,兩個人都覺得十分有必要,但是想起之前兩人互相坑對方的事情後。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要喝點什麼嗎?”鴆鳥率先打破沉默。
“好啊,來杯藍山吧。”椎名悠一點了點頭。
鴆鳥對著服務員招了招手,接著點了一杯藍山咖啡。
“那個人是灰蛇沒錯吧。”鴆鳥忽然開口說道。
見鴆鳥對自己提問,椎名悠一點了點頭。
既然尷尬的話,那不如先聊正事吧。
“沒錯,是我在莫斯科遊隼的酒吧裡麵發現的,據他所說,當時根本沒有坐上那架客機,而是換乘了另外一架。”
“而且是臨時改變的決定,我猜測當時負責押送他的那批清道夫成員應該都葬身在那架客機上麵了。”
椎名悠一緩緩開口道。
鴆鳥點了點頭,他不傻。
在看見了銀輝的時候,他就已經猜測的七七八八的了。
隻不過,現在順著椎名悠一的思路去想的話,這件事情應該是遊隼一手策劃的。
甚至是瞞著其他人做的。
不然,銀輝出現的地點應該是清道夫的總部,而不是他開設的酒吧裡麵。
但是,遊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他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畢竟對方是一個把利益看的比小命還重要的人。
算計了他和清道夫之間,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再者說了,就算清道夫答應了他,不會對他和酒井黑尾出手就真的不出手了嗎?
這又不是童話故事。
就算明麵上的追殺少了,暗地裡的小動作可不會少。
隻要清道夫掌握了他們具體的行蹤,沒多久就會迎來狂風驟雨一般的打擊。
這一點,鴆鳥已經驗證過了。
不過好在青蛇乾得不錯,拔掉了清道夫後麵安插在日本的樁子。
所以現在他才會這麼輕鬆。
等到咖啡廳的服務員把咖啡端過來之後。
“怎麼了?你想乾掉他?”椎名悠一抿了一口問道。
“我確實有這個想法,你同意嗎?”鴆鳥毫不避諱的說道。
椎名悠一微微挑眉,聳聳肩道,“我沒有什麼意見,要幫忙嗎?我可以幫你按住他的雙手。”
鴆鳥看著椎名悠一,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
從維亞澤姆斯基回來之後,他發現椎名悠一對他的態度都可以用得上友好來形容。
是因為見到了母親和爺爺嗎?
他不得而知,不過這倒是個不錯的消息。
“算了,你既然把他帶回來,應該還有他的用處,我暫時不會對他動手的。”鴆鳥搖了搖頭說著。
“那就多謝謝你了。”椎名悠一淡淡一笑。
如果,鴆鳥真的想乾掉銀輝的話,椎名悠一自然是不會阻攔的。
他和銀輝的關係可說不上好。
隻不過,兩人現在有著一定的利益關係。
麵對著同一個敵人,所以表麵上他們倆才會表現的如此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