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柳鶯能夠拿到手的情報來看,那些人並沒有死亡的報告,甚至有一些的個人信息都被抹去了。
像是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鴆鳥深吸一口氣,語氣嚴肅道,“這可能是個陷阱,你去了莫斯科的話,很大概率會被遊隼給囚禁起來甚至……”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椎名悠一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儘管是這樣,但椎名悠一依舊沒有絲毫擔心的表情。
被組織針對?
又不是第一次了。
更彆說這次針對他的,明麵上隻有遊隼一個人。
這種壓力,對椎名悠一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遊隼作為管理層之一,腦子或許還挺好使的,但再厲害能比得上王牌成員更厲害?
隻要椎名悠一願意,他有很多種辦法可以弄死遊隼,而組織都不一定查得出來是他乾的。
“我知道了,我不會去的,但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椎名悠一在電話裡說著,語氣平靜。
“什麼忙?”鴆鳥問道。
椎名悠一的眼睛微微一眯,眼底儘是寒芒。
“回了家,幫我查查遊隼的信息,越詳細越好。”
電話那頭的鴆鳥微微挑眉,扯出來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看來,丹尼爾是不想坐以待斃。
主動出擊嗎?
倒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而且,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物死去,對於組織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小事吧。
或許,自己可以從中獲取到一些與他有利的東西。
“沒問題,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他給了你時間限製吧。”鴆鳥又問道。
“小問題,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再說了,我也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椎名悠一語氣輕鬆。
他本就不打算理會遊隼。
還想讓他跑去莫斯科。
現在是天高皇帝遠,整個日本分部又隻有他一個人。
難不成遊隼還能直接殺過來不成。
至於搪塞遊隼的理由,椎名悠一要多少有多少。
要是遊隼拿組織的紀律說事,椎名悠一完全可以把遊隼乾的那些破事全給他抖摟出來。
尤其是和酒廠的交易。
這件事情要是讓其他的組織成員知道了。
自己的領導居然和一個跨國犯罪集團有所聯係。
這還不得炸鍋啊?
要知道現在清道夫表麵上信奉的教條就是做一隻烏鴉群裡的小白鴿。
不少的成員都以此為榮。
就比如曾經的椎名悠一和酒井黑尾。
結果到頭來,你忽然告訴彆人。
你其實隻是一隻染了色的烏鴉。
有時候內心信仰的崩塌,可比外界的襲擊要更加危險。
“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好,我回了俄羅斯就會幫你調查的。”鴆鳥明白了椎名悠一的意思。
就現在日本這個詭異的局勢來看。
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世界蛇那夥人了。
這對椎名悠一來說,確實是有利的。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椎名悠一主動掛斷了電話。
窗外,風雲突變,原本還算明朗的天氣,突然變得暗沉了起來。
密集的雲層聚集在一塊兒。
仿佛隨時都能落下雨滴。
椎名悠一一邊擼著貓,一邊沉默不語。
原本還十分鬨騰的小悠,此刻也是乖乖的。
因為他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整個日本除了他以外,或許還有一個人。
清道夫的成員。
當初他曾與對方撞見過,隻是椎名悠一沒有太過在意罷了。
遊隼作為一個目光獨到的商人。
會是一個愚笨之人嗎?
顯然不是的。
所以,椎名悠一做出了最壞的推測。
那就是遊隼已經準備好了能夠反製椎名悠一的手段。
而那個人……或許就是這樣的作用。
椎名悠一淡淡一笑,嘴唇微張,緩緩吐出一個名字來。
“基安娜·阿登納,好久不見了……”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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