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重生皇叔他獨得恩寵軒轅鳳燃軒轅阿寶!
一開始,滿宴賓客都以為這是儺戲的一部分,甚至連頤和宮外巡邏的禦林禁衛都如此覺得。
一念之差,竟真叫白衣伶人進了頤和宮宴。
阿寶神色淡定,早已眼神示意了那東宮禁衛,而她冷眼看著白衣伶人越來越靠近老皇帝。
老皇帝毫無察覺,甚至很期待這場儺戲裡的白衣菩薩,對他這大啟至尊,是否會俯首跪拜。
阿寶默默數著白衣伶人的舞步,隻剩十步。
阿寶知道老皇帝的多疑之心,若她先發製人,怕是待白衣伶人刺殺一事結束,老皇帝便要懷疑這場刺殺幕後有她的手筆。
阿寶隱忍不發。
就在這時,變故驟起。
白衣伶人露出了她深藏的袖箭,毫不猶豫對準了老皇帝的眉心。
這生死一瞬間,誰也沒想到。
隻有阿寶豁然起身,抄起手邊的酒壺,反手便狠狠一把砸向了那白衣伶人。首發網址
白衣伶人被酒壺兜頭一砸,砸得腳步微頓。
緊接著,一支銀筷如利箭般穿透了她的腕骨,打掉了她手裡的袖箭。
她偏頭看向酒壺來處,隻一眼便知道阿寶一早便認出了她。
因此,今晚這場刺殺,再無成功可能。
一想到失敗結局,白衣伶人反手便要用袖中小刀自殺,誰知叮地一聲,又是一支銀筷打掉了她手裡的小刀。
阿寶看向一旁出手的軒轅鳳燃,欽佩道“皇叔威武驍勇!厲害厲害!”
軒轅鳳燃縱容了小姑娘的胡鬨,沉聲提醒道“還不去辦正事?”
阿寶乖巧點頭,再看向宴席中間的白衣伶人,已被蜂擁而入的禦林禁衛五花大綁,押跪在地。
禦座上,老皇帝驚慌失措,溫貴妃正溫柔耐心地安撫他。
阿寶神色淡定,走到白衣伶人的麵前,俯身揭開了這白衣伶人的慈悲菩薩麵具。
下一瞬,露出了七娘那張紅顏骷髏般的,半麵妝。
滿宴賓客倒抽冷氣,此起彼伏。
阿寶居高臨下,看著被押跪在地的七娘,“明知隻有四成機率成功,為何還要玩這一出刺殺?”
七娘勾起她那猙獰遍布的半張臉,譏諷嗤笑,“公主殿下,您輸了。”
一聽這話,阿寶凜然,冷聲追問,“你們的真正布局究竟是什麼?”
七娘得意,嘲諷笑道“公主殿下您這麼厲害,不如猜猜看?但我篤定,您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猜到我的真正目的。”
阿寶輕蹙蛾眉,轉身看向老皇帝。
“父皇,請將她交給兒臣,兒臣定能為父皇審出一個結果。”
但被嚇得臉色慘白的老皇帝,卻急切在找顧七絕。
聞訊趕來的顧七絕一出現,老皇帝便指明要將七娘交給他,直接完全無視了阿寶的存在。
站在宴席中間,阿寶在袖中默默攥緊了拳。
七娘交給顧七絕,這場審訊的結果大概率下場和蘇公公一樣——裴歸塵撇得乾乾淨淨,不沾絲毫因果。
但阿寶無法阻止顧七絕帶走七娘。
七娘臨走前,詭異嗤笑著,死死盯著阿寶,無聲嘲諷。
而阿寶的冷然視線一直落在七娘身上,卻隻能無力的,眼看著七娘被拖出了頤和宮門。
這時,德勝公公匆匆忙忙進來,遞了份奏折給老皇帝。
老皇帝翻開那道奏折一看,慘白臉色變得陰沉。
阿寶猜,和連日的嚴重暴雪有關。
果然,老皇帝招手示意她上前,將奏折遞到了她手裡。
阿寶翻開奏折,帝都外的西郊有一處西貧村,因連日的嚴重暴雪,死傷無數,哀鴻遍野。
原本一處村莊因暴雪受災,還不至於直達帝聽。
隻是這西貧村的來曆特殊,帝都府尹這才一道奏折奏請老皇帝,請老皇帝派能人前去西貧村,處理村民的暴雪受災事宜。
阿寶知道那西貧村的來曆,這絕對是一樁苦差事。
但老皇帝把奏折遞給她,那意思分明是西貧村的暴雪受災,老皇帝屬意她去處理。
其實如此一來,和她原本所想一樣,但既然要插手西貧村的棘手之事,她便要趁機和老皇帝討個恩典。
阿寶慢慢看完帝都府尹的奏折,心念百轉,最後拱手行禮。
“父皇,兒臣願領命前去。”話鋒一轉,阿寶故作為難道“隻是,兒臣手無縛雞之力。若要辦好這事,兒臣是否能請父皇允準,讓鳳燃皇叔陪兒臣一道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