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聽了種世仁的話後,坐在了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種世仁道“王爺,你我曾經去過金營,金軍蠻化未開、凶殘無比,若闖進東京不顧一切,亂殺亂砍一番。王爺千金之軀,萬一有所損傷,這太祖、太宗皇帝打下的江山社稷何人承繼……”
趙構此刻阻止住種世仁,道“彆說了,我明白了。我跟你們走,你快去安排,越快越好。”
種世仁道“如此甚好,下官這就告辭,安排西行諸事。”
種世仁轉身西要走,趙構又道“平西侯,當日你我同去金營之時,我曾許諾,如果天意歸我,卿可為當朝丞相。這許諾今日依然有效。”(詳見東京保衛戰五)
種世仁聽了急忙向趙構拜了一拜,道“天佑華夏。一定的,一定的。”
趙構看著匆匆離開的種世仁自言自語道“天佑華夏,華夏是誰的呢?”
王定六來到了醉仙居,在密室裡見到了李掌櫃,將現在的形式跟李掌櫃說了。李掌櫃如今是東京汴梁的錦衣衛的負責人。
李掌櫃道“現在真的是這麼嚴重嗎?”
王定六道“可能更厲害些,如今咱們華夏軍在這裡的產業儘快處理掉。咱們的人能潛伏的就轉地下,經常拋頭露麵的都回西北。”
李掌櫃道“小人離開西北多年了,這次總算能回家了。”
王定六道“老李,我還是想讓你留下來,東京這裡你最熟悉。早晚有一天,我們華夏軍還會回來的,那時候你在城中也好有個照應。”
李掌櫃有些失望,但隨即道“願意聽大人安排,不過這醉仙居是原來西軍現在華夏軍的買賣,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如果金軍入城這醉仙居還能經營嗎?”
王定六道“這醉仙居自然不能開了,我給你又給你找了一個去處。”
李掌櫃道“我去那裡呢?”
王定六剛要答話,這時候有人在密室窗子上輕輕的敲了幾下。然後外邊一個低低聲音道“大人,張擇端大人到了。”
王定六道“張擇端你熟悉嗎?”
李掌櫃道“熟悉,他愛喝酒,愛畫畫,還愛養狗,跟咱們錦衣衛了不少消息,聽說永興醇酒的名字就是他起的,還有他跟王爺……”(詳見一二五清明上河圖)
王定六道“聽說的就算了。以後你就在張擇端大人手下隱居起來。今後你直接給跟聯係。對了老是李掌櫃、李掌櫃的,你到底叫什麼來的。”
李掌櫃道“我本命李之忠,這個名字早就不用了。”
王定六道“對呀李之忠,好像是西夏國皇族的名字。”
李掌櫃急忙道“大人,我可是對您忠心耿耿的。”
王定六道“對我忠心是對的,更要對王爺忠心。以後就叫李忠吧。還記得這個長命鎖嗎?”
李掌櫃快60歲了,隻有一獨子,這孩子今年才8歲,這個長命歲是孩子一歲的時候打造的。由於是老年得子,這孩子從小嬌生慣養,身體也不太好。王定六第一次跟李掌櫃見麵的時候就是用這個孩子來威脅李掌櫃的。(詳見一二零東京諜影三)
李掌櫃見這個長命鎖有落到了王定六的手中,於是道“大人這……”
王定六道“李忠,我知道你孩子身體不好,你放心,我把他帶回西北,那裡有神醫安道全,還有三爺種世禮、黃藥師,都是名醫,給他好好的調理一番。你就好好在東京做事吧。”
李忠明白這就是拿他的孩子做人質而已,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於是道“這也好,就有勞大人了。”
王定六看著滿頭白發的李忠,站起來拍了拍他肩膀,想說兩句安慰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王定六站起身道“走,你我一同去見張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