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耶律質舞帶著邵煦基來到了城牆之上。
當看到眼前這麼多士兵的時候,耶律質舞瞳孔呆滯。
不是,剛才她走的時候這裡還空無一人,這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的士兵!
李臻是變戲法的?
李臻沒有理會耶律質舞的好奇,轉頭笑眯眯的看著邵煦基。
“李臻,你又想乾什麼!你想以朕來威脅大軍?朕告訴你,不可能!”
獨臂殘龍邵煦基臉色蒼白,那日失血過多差點導致他下去見列祖列宗。
如今雖然好些了,但是心靈上遭受的折磨令他幾近崩潰。
古往今來,哪有皇帝是殘疾人的。
這對於國家來說那是丟麵子的事。
自己就算回去了,還怎麼可以當皇帝!
李臻臉上閃過嗤笑之色。
“用你來威脅禦軍?你想多了,你覺得本王怕你們天水軍團嗎?
今天將你帶過來不過是本王想讓你親眼看看,天水軍團的覆滅!
順便天水軍團的人也看看如今這位陛下是何等的落寞!”
李臻說完,抬眼看向了遠處的一杆大旗。
他的大纛給了上官奉先,畢竟他們那邊李臻有些不放心,增幅給了他們,出點事也能夠來去自如,不會讓齊軍圍剿了。
雙方都是第一次交手,所以大家的心裡氣勢都是大大的問號。
不過隻消這一戰就能夠摸清楚他們的規律了。
邵煦基聞言屈辱無比,“李臻士可殺不可辱,你若是有膽就殺了朕!
如此行徑,非人子所為…”
邵煦基如此崩潰的原因就是,真把他掛在城牆上,那就丟死人了。
身為一個皇帝,被俘虜已經是丟臉丟到家了,更何況兩軍交戰,自己還像個吉祥物似的被掛起來!
李臻聞言卻是麵無表情,他現在也就是能夠動嘴罵罵自己了。
無所謂,當一個人歇斯底裡的罵你時,千萬不要理會對方,因為這已經是他最後的手段了。
最後在邵煦基瘋狂的謾罵當中,被掛在了大旗之上,大風刮的戰旗獵獵作響,邵煦基就在上麵隨風搖擺。
李臻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看著遠處的禦軍大營。
今天晚上注定是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