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拍拍手,笑得直不起腰“我真後悔,我該陪你去的,能看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露出這樣的表情,哪怕是立刻死去也值了啊。”
“害,晦氣得很哩,我真怕他把這賬記在我身上,這跟在剛清掃乾淨的廣場上踩到鴿子屎有什麼區彆。”
安娜貝卡搖搖頭,扯了扯她的胳膊“你彆光顧著笑啊,你說說,這是誰乾的,這是也太離譜了,光是想想那個場麵,我就有些想吐了。”
貝拉哎喲幾聲,揉了揉笑得抽疼的肚子,又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你這人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嘛?如果是彆人的事情我還不太敢確定,但這是薑薑的事情啊,除了海諾那家夥,還有誰這麼缺德,就算是有人想到了,也不敢真這樣乾啊。”
安娜貝卡恍然大悟,也跟著笑了起來,心裡鬆了一口氣。
“害,你瞧瞧我,我光以為是把哪個變態扯進來了,倒把他給忘了。”
貝拉失笑“他小時候就這樣了,哪次不是鬨得驚天動地的,你還記不記得他把殿下的侄子,叫什麼來著我忘了,把那個人衣服上的線頭綁在桌子腿上,等他敬了一圈酒回來衣服也散了。”
安娜貝卡笑起來“真是,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真缺德啊,直接把人家弄出心理陰影來了,聽說他現在每天都還在不停的檢查自己的衣服有沒有線頭,愁人。”
薑薑聽見屋裡的笑聲,有些納悶的回過頭看了一眼,也沒多想,繼續埋頭烤起了魚。
烤魚的背部變得金黃,她熟練的給魚翻了個麵,往上頭刷了點香油。
耐心的等了一會,烤魚的香氣越來越重,薑薑又翻了個麵,見兩邊都烤得金黃,這才小心的把盤子放在夾著烤魚的鐵網上,把鐵網一翻,烤魚就落在了盆子裡。
在炭爐裡丟了幾個土豆,薑薑這才端起魚回到了廚房裡。
把前麵準備好的黃豆芽和土豆片煮熟,鋪在鍋底,然後放上剛剛烤好的魚,在烤魚放上幾塊掰碎的豆腐。
薑薑又另起鍋燒熱油,放入大蔥、薑片、洋蔥、蒜、洋蔥、蒜苗和火鍋底料翻炒均勻,拿著鍋過來,直接把炒好的醬料倒入鐵鍋裡,再加入燒開的水。
安娜貝卡和貝拉被熏的連連打起了噴嚏。
“天呐,這是放了多少辣椒啊。”
薑薑提起小爐子,夾了一點炭火進去,然後小心的把小爐子放在桌麵上,再戴上厚手套,端起烤魚放在了爐子上麵。
這爐子有些高,看起來挺危險的,薑薑後退兩步,琢磨了一會,決定讓陶瓷商人送一些方形的小爐子過來。
回到廚房洗乾淨鍋,重新燒熱油,放入一大把花椒,然後端起鍋,把熱油直接淋在烤魚上麵。
伴隨著滋啦滋啦的聲音和撲鼻的香味,超麻的香辣烤魚就完成了。
貝拉接連打了兩個噴嚏,紅著眼睛過來盛飯。
“又開始了,每過一段時間她就得整點辣的。”
薑薑切了點蔥花灑在烤魚上麵,振振有詞道
“總是吃一個口味多沒意思啊,偶爾也得換換,而且這不是我想吃,我這是試試這個鍋好不好用。”
放好蔥花,薑薑又拿上酒杯去倒酒。
“你們要喝什麼?我要喝蜂蜜酒,解辣。”
安娜貝卡答道“我要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