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不吃的。”
海諾不滿的瞅了她一眼,像叮當貓似的拿出兩包巧克力曲奇兩遞給她。
“哇,餅乾誒!”
薑薑喜滋滋的拆開曲奇餅咬了一口,有些驚訝的看向海諾後麵的天空。
“你快看,剛剛天空還是橙粉色的呢,這會又變成苔蘚綠了,天黑的好快呀。”
海諾跟著她的視線回頭,果然看見剛剛還明亮的天空不知不覺間變成了暗綠色。
薑薑嚼著餅乾上的巧克力豆,突然發現海諾身上的披風很是眼熟。
“嗯?你穿了我送給你的披風誒,真好看,看著好貴氣。”
海諾露出臭屁的表情,得瑟道“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是穿在誰的身上。”
真不禁誇啊這個人,薑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呸呸兩聲。
過一會又高興的抱住他胳膊“不管,是我的眼光好,你和披風都好看。”
海諾輕咳一聲,被她直白的話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笑著牽起她的手,溫聲道“走,帶你吃飯去,埃爾文說要請你吃大餐。”
“嗯?”
薑薑回握住他的手,不忘咬了口曲奇,嘟噥著問道“他腫麼了,為什麼要請我吃大餐啊?”
海諾正想問這個,見她提起,笑著捏了捏她的手心“說是你給他媽媽寫了一首詩?我問他,他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說。”
“就因為這個那個啊?”
薑薑想了想,“我在送給她的月餅盒放了張紙條,寫的是,小魚小魚快快遊,四麵八方都自由”
海諾挑挑眉“就隻有這個?”
薑薑點點頭“嗯,還有就是她過來花房吃了點東西,教了我下棋,不過有點好奇,我的頭發變顏色誒,你怎麼一點都不奇怪?”
海諾威脅的眯起眼睛“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好奇了?你肯定乾了什麼危險的事情吧?”
好奇心害死貓啊。
薑薑有些心虛的挪開了眼神“沒有!我就是感覺你對我一點也不好奇,雖然我告訴了你我要做什麼,但是看見我的頭發肯定還是會問一問吧,或者說好不好看之類的。”
海諾鬆開她的手,把她轉了過來,然後用力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啊!”
薑薑吃痛的捂住額頭,對他怒目而視“你打我乾什麼?”
海諾冷笑一聲“誰讓你一天到晚胡說八道的,你不喜歡彆人乾預你,我就在旁邊陪著你唄,我剛還在想,你再不出來我就要進去逮你了。”
薑薑疼得眼睛泛起水光,白皙的額頭一片通紅。
“什麼呀,你一直在外麵等我嗎?我腦袋後麵又沒長眼睛。”
眼看著這兩個人站在原地說個不停,在廣場邊等候的仆人急了。
怎麼回事,這麼大個馬車這兩個人看不見嗎?
“少爺,薑薑小姐,我在這呢。”
海諾歎了一口氣,頭疼道“先上馬車再說吧。”
薑薑剛剛吃了兩大塊曲奇餅乾,口渴的很,一上馬車就急急忙忙的倒水喝。
看著她紅彤彤的額頭,海諾這會又有些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