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薑薑就沒在聽了,因為她現在有些自顧不暇,才剛給洋蔥剝開一層皮,她的眼睛就被辣的根本睜不開了。
這麼凶嗎,有點不對吧。
薑薑眯著眼睛,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含在嘴裡,然後把水池裡麵的洋蔥撿起來,又剝開一片。
這下好了,一股衝天的嗆意直衝鼻子,薑薑狼狽的把嘴裡的的水吐了出來。
這完全是出於她保命的本能,她要是不吐出來,下一秒就能被嗆死。
眼淚唰得的流了下來,薑薑驚恐的把洋蔥一丟,然後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震的窗戶都抖了抖,甚至蓋住了外麵的雨聲。
“哈秋!”
這一下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貝拉甚至丟下毛線直接站了起來。
“你這是乾,”
下一秒鐘,薑薑在所有人的視線中又打了一個響亮噴嚏,然後因為後坐力的緣故,直接一個噴嚏把自己打得摔在了地上。
海諾飛奔過來,伸著手去扶她,下一秒鐘被洋蔥味道熏的也打起了噴嚏。
“哈秋,這是,哈秋,這什麼啊,怎麼這麼嗆?”
辛迪正想開口,不料洋蔥的味道已經飄散開,她也跟著打起了噴嚏,然後是貝拉和安德烈。
薑薑很想笑,可是屁股很疼,眼睛又很辣,所以她隻是擠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滑稽表情。
“哎喲,好搞笑,哈秋,咳咳。”
海諾捂住鼻子把她扶了起來。
薑薑笑了一會,又覺得眼睛痛得要命“嗚嗚嗚,我眼睛好疼啊,屁股也是,嗚嗚嗚,哪來的生化武器啊,嗚嗚。”
海諾無聲的笑了起來,匆忙打濕手帕遞給她擦眼鏡。
薑薑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你幫我擦啊,我手上有洋蔥啊,你是不是想謀殺我。”
辛迪和安德烈對視一眼,被這滑稽的一幕逗得笑出了聲。
貝拉也沒崩住,她一邊笑,一邊把窗戶推開。
“不是說了切洋蔥前要泡水嗎?哈秋,你這洋蔥怎麼這麼辣。”
過了一會,洋蔥被丟進了水盆裡,嗆鼻的味道也已經飄散。
眼睛紅彤彤,精神萎靡無力的薑薑歎了口氣,把焯過水的脊骨放下鍋。
“我病了,我感覺我得了洋蔥恐懼症。”
貝拉嘖嘖嘴,很是佩服她。
“我收回以前說你不會種東西的話,能種出這種洋蔥的就不是一般人。”
薑薑撇過臉,推開了海諾要給自己眼睛擦藥的手。
“一會我還要炒辣醬,塗了也浪費。”
安德烈英俊的藍眼睛裡出現了一絲驚恐“我們一會要吃辣的脊骨湯嗎?加那個洋蔥?”
“當然不是啊。”薑薑難耐的揉了揉眼睛,“那是客人訂的餐,他點名要魔鬼辣,說是請了幾個能吃辣的朋友去他家裡吃飯,準備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