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隱扶額,試圖在許漓麵前挽救一下林溫妤所剩無幾的形象,但張嘴想了半天,也沒能找出來個合適的說辭。
最終鴉隱放棄了挽救林溫妤形象的想法,選擇直接打斷林溫妤的童心時刻。
“師父。”
林溫妤為了防止自己打擾到這對姐弟的交談,有意減弱了自己的五感。
現在被鴉隱提高的聲音突然一叫,一個手抖,原本初具模型的小房子就這麼塌掉了。
林溫妤:房子……塌了……
林溫妤將手中拿著的瓦片丟下,拍拍手掌的灰塵,站起來轉過身,假裝若無其事地走到鴉隱身邊,
“咳咳,你們聊完了?”
“嗯,師父,不知可否借鈴鐺讓表姐看看?”
“當然。”林溫妤將鈴鐺拿出,遞到鴉隱手中。
許漓看著這通體漆黑毫無特彆之處的鈴鐺,隻看了幾眼就喪失了興趣,收回來視線。
“對了,我有一個比較冒昧的問題想問一下許小姐。”林溫妤開口。
鴉隱的動作一頓,眼中出現晦暗情緒。
許漓也是一愣後,才接話。
“溫妤仙尊問便是。”
“不知那些行凶者可有什麼特征?”
林溫妤的這個問題一出,許漓搖了搖頭。
“那些人身著黑衣,臉上還戴著黑色的麵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實在是沒有什麼顯著特征。”
即使是死後,問起其他人得到的也是同樣的答案。
林溫妤點點頭。
“不過……”許漓認真回憶著當時的情況。
“我總感覺那些人並不是同一批人派出來的。”
許漓語氣有些遲疑,像是也有些拿不準一樣。
她當時是被人從背後偷襲,一刀抹了脖子,還沒死透的時候看到襲擊自己的黑衣人對不遠處的幾個黑衣人下了命令。
但是黑衣人中有幾個卻並沒有理會那人的命令。
許漓又回憶了一下事情發生時的記憶,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我若是沒記錯的話,禍端好像是從前廳開始的。”
前廳?
林溫妤和鴉隱在聽到這個消息時,眸中皆是微光閃過。
一般來說這種有組織有紀律的人動手,難道不應該一開始從不起眼的地方開始下手嗎?
這樣也不會引起比較大的騷動。
直接從前廳開始下手,那豈不是很快就容易被人發現嗎?
而且許家身為名門望族,家族中坐鎮的長老也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不說彆的,光說許家家主,鴉隱的父親,也已經是元嬰中期的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