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周歌的精神世界恢複平靜。
蘇禾滿意地抹了抹嘴，拍了拍手從周歌身上離開。
周歌則是滿臉幽怨地看著蘇禾，若不是她死自己也得死，才不會犧牲自己！
而經過周歌剛剛這麼一折騰，他的精神世界確實發生了一些變化。
首先，就是這腦洞的情況了。
剛剛被周歌這麼一搞，蘇禾可以在他的精神世界裡自由活動了，但她依舊承擔著鎮壓腦洞的職責，隻不過不需要像之前那樣一直待在腦洞裡了。
對於周歌來講，這個結果是不滿意的，在他的設想下，精神力棺槨消失後，蘇禾會因為需要應對信息流風暴而沉睡。
這樣一來，精神力棺槨這個屎山代碼的幼體消失了，蘇禾也陷入了沉睡，一舉兩得。
但現在，精神力棺槨是沒有了，但蘇禾反而可以自由行動了！
雖然這是自己的精神世界，她可以自由行動並不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但誰知道這會不會導致出現新的問題？
目前來看，這些都是未知數。
“唉——”
周歌重重歎了口氣，接著他便安慰自己，不管怎樣，至少解決了一個隱患不是嗎？
蘇禾看著盤腿坐在地球上的周歌，一屁股坐在了月球上，笑嘻嘻地說道：“愁眉苦臉的乾嘛，以後你多了一個幫你在精神世界裡巡邏的免費勞動力，這難道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嗬嗬！”周歌乜了蘇禾一眼，沒有理會她。
蘇禾也不介意，她依舊笑靨如花地看著周歌，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而這時，周歌突然開口說道：“那什麼，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蘇禾有些傲嬌地抬起了頭：“問我問題，這稱呼不太妥當吧？”
“愛聽不聽！”周歌沒好氣地說道。
“聽聽聽！真是，一點情趣也沒有！”似乎是因為可以自由行動了，蘇禾現在心情不錯，沒有繼續唱反調。
周歌摸著下巴思索著，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最後，沉吟片刻後，周歌開口問道：
“你知道牧天流嗎？”
在聽到“牧天流”這三個字後，蘇禾原本笑意吟吟的表情漸漸收斂，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你彆管，現在是我在問你。”周歌沒有正麵回答蘇禾的問題。
蘇禾歪了歪頭，開口說道：“如果你說的是那個成天故作優雅，沒啥事老裝逼，喜歡擅自把彆人拉近他的精神結界的變態男，那我確實認識。”
聽到蘇禾的回答，周歌不得不承認，你丫還形容得怪準確的！
聽她的形容，這蘇禾以前和牡天流有過什麼不愉快的經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