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個世界怎麼了,人與人之間這麼一點信任也沒有?”
“就是,正所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像我們這麼誠實守信的人,怎麼會做出答應了你卻不去履行這種事呢?你未免也把我們看得太低了!”
“說實話,要是人與人之間這點信任都沒有,我真覺得我們之間的約定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
周歌和王二狗兩人唉聲歎氣地吐槽著,仿佛是受到了什麼不公的對待。
在他們身後,是黑著臉把周歌和王二狗兩人抓回來的特裡三,他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拳頭,一臉憤怒地說道:“信任?那你們能和我說說,你們剛剛在逃跑什麼嗎!”
伴隨著特裡三的咆哮,其他的樹人也是對著周歌和王二狗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聽到特裡三的質問,周歌猛地拍響地麵——嗯,因為他現在是和犯人一樣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因此要拍隻能拍地麵:“首領大人!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什麼叫逃跑啊!我們剛剛的行為難道還不明顯嗎!”
“明顯,你們在逃跑。”邊上的特裡十一冷冷地說道。
“錯!大錯特錯!”王二狗接上了話茬,“如果我們要逃跑,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不回來?現在再逃跑豈不是多此一舉?”
聽到這話,特裡十一倒是有些無言以對,他沉默了三秒,開口問道:“你說你們不是在逃跑,那你們說說你們在乾嘛?”
“很簡單!”王二狗邪魅一笑,扭頭看向周歌,“來!你告訴他們我們在乾嘛!”
周歌:???
不是你說嗎?怎麼突然又cue我了?
這一瞬間,周歌腦細胞瘋狂燃燒,接著給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很顯然,我們這是在為了救治流螢樹做準備!”
此言一出,邊上的特裡四十三直接被氣笑了,他冷笑一聲,言簡意賅地吐出三個字:
“你放屁!”
“粗魯!”周歌啐了一口,“你懂怎麼救治流螢樹嗎你就張嘴?你知道讓他重新煥發生機需要什麼樣的能量和行動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也敢亂叫?”
一連串地話直接把特裡四十三懟懵了,周歌乘勝追擊,對著特裡四十三罵道:“很顯然,我們剛剛之所以跑這一圈,就是在熱身!”
饒是王二狗想過周歌會給出一個離譜的答案,在聽到“熱身”兩個字後,還是嘴角一抽!
特麼這也太離譜了吧!
看著胡扯一通的周歌,特裡三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黑著臉發出了最後通牒:“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解決流螢樹的問題,我可以對你們的行為既往不咎,否則,就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切!
周歌嘟著嘴嘟囔了兩句,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明明是一個和樹人族原本親合度挺高的角色,現在和王二狗一起後,這親合度怎麼瞬間就變成負數了?
王二狗:怪我咯?
周歌一臉無奈地走到祭壇上,王二狗也是一臉無所謂地跟了上來。
“怎麼搞?”周歌小聲問道。
“隨便搞!”王二狗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尼瑪死了!
周歌一臉無語地扭過頭看向流螢樹,現在流螢樹的情況看起來還沒有很糟糕,隻有少數地方應該發光的葉片和枝乾不亮了,其餘大部分還是亮的。
既然王二狗不知道怎麼搞,那我就先自己看看吧!
周歌探出精神力,朝著麵前的流螢樹探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