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覺……”
刻晴咀嚼著這個名字,把它記在心裡。
甭管是從哪裡來的,又為什麼穿這種有傷風化的衣物,有這等戰鬥力,那不得把在璃月各地流竄的盜寶團給抓乾淨了?
隻要能乾活,為璃月添磚建瓦就行。
這等上好的勞動力……高手,當然要想辦法留在璃月,最好就是到她的手下。
天權星能有夜蘭和北鬥兩員大將,她堂堂玉衡星,手下卻隻有一個能24小時不間斷工作的文職。
刻晴尋思了一下,做出了一個決定。
“兩位這個時候到璃月來,想必是為了親眼一睹璃月一年一度的請仙典儀吧?”
“倒也不是。”祝覺說話時低頭瞅著刻晴的黑絲,這黑絲油光水滑,散發著少女身上的幽幽香氣,莫說是舔上一口,哪怕是用手摸一摸,也是令人心情愉悅。
刻晴注意到了祝覺的視線,但他現在是黑皮辣妹的形象,刻晴也沒太在意,最多覺得這女俠眼神有點奇怪。
她好奇地問“不是來看請仙典儀?那兩位打算做些什麼,我對璃月港很熟悉,不如就為兩位導遊吧。”
祝覺一聽,便上下仔細打量刻晴,懷疑這玉衡星不是本人。
玉衡星刻晴,工作狂之名整個璃月哪個不知,誰人不曉啊?
在玉衡星手下工作的文職基本都累的半死不活的,除了一個仙獸血脈的甘雨,其他人哪遭得住這007的工作?
就是累不死,也得無聊死。
可就是這樣的工作狂,居然在工作期間,要給他當導遊?
這件事就透著一股詭異。
先前從留雲借風真君那就聽說了,今年的請仙典儀可就是玉衡星主持的,也就是岩王帝君啥也沒說的那一屆。
再下一屆是天權星主持,才是岩王帝君撒手不乾假死。
彆人不知道,但祝覺可清楚得很,刻晴打算在今年的請仙典儀上搞個大新聞,也是從這一年開始,璃月結束了長達兩三千年的信仰型經濟投資。
不光是玉衡星本身的公務,還是請仙典儀主持人,卻顯得這麼閒,太怪了。
“這不好吧,”祝覺當時就想推辭了,“玉衡星大人公務繁忙,我們兩個就不占用大人寶貴的時間了。”
天呐這真是一次糟糕透頂的婉拒,讓青青草原的懶大王來了都比他更會拒絕。
刻晴聽了之後不僅沒有放棄,反而還更來勁了“怎麼會呢?我是璃月七星之一,也是為百姓服務的一員,為人民大眾服務,怎麼能叫占用時間?
再說了,二位為我們一次性抓捕了八十二名盜寶團成員,大大減輕了千岩軍的工作壓力,而我們卻誤會了二位,甚至對二位兵刀相向。我身為玉衡星,自然要為屬下的工作失誤負責!”
好好好,好一個主動背鍋的領導啊!
祝覺在心裡給她一個大拇指,覺得這樣的好領導不多了,為了讓她心裡過得去,祝覺當即點頭同意“好,那就麻煩玉衡星大人了。”
祝覺覺得,刻晴很忙,就是給他當導遊也不可能一整天都在附近。
意思意思足夠了,那可是璃月七星之一吔,給他當導遊,這臉上都有光。
“你打算先去哪兒?”刻晴問。
街道上人流絡繹不絕,各種發色的外國人在這個時候都能看到——除了納塔人的紅頭發。
祝覺低頭看了看身上很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