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麵露尷尬,笑了笑。
他自然無法如實相告,操勞過度與縱欲過度之事怎能隨口說出。
“這個,施部長,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不知從何講起……”
女人心,似海底針,施茜臉色驟變,顯然認為梁棟在推卸責任:
“不說就算了,誰稀罕聽!”
梁棟趕忙轉移話題:
“施部長,這幾日州裡那幾位可有滋事?”
“我又不是你的眼線,沒必要向你彙報!”施茜賭氣回應。
“施部長,我絕無此意。你貴為大部長,我豈敢讓你做眼線?”梁棟急忙解釋。
施茜噗嗤一聲笑了,顯然沒有計較的意思:
“你這幾天不見蹤影,曹州長異常老實。此時他肯定無心與你爭鬥,精力都放在他哥哥那邊了。師家被徹底鏟除,大家都心知肚明與你有關,你說曹鼎還有心思挑事嗎?”
施茜至此,好奇地問道:“梁棟,你打算放過緬北紀家了嗎?”
梁棟說:
“放不放過緬北紀家,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施茜哼了哼,不屑地說:
“能不能彆裝了?你都把露臉的機會讓給我舅舅了,還說你做不了主?”
施茜隨口一句話,引起了梁棟的注意。
連施茜都這麼想,彆人肯定也會這麼認為。
也就是說,曹鼎他們肯定也會來找他梁棟。
見梁棟走神,施茜不高興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
“喂,梁棟,你想啥呢?”
梁棟回過神來,說:
“我在想,你都覺得我能做主,曹鼎那些人肯定也會這麼想。你說,他們會不會來找我?”
“你想趁火打劫?”施茜問。
梁棟笑了笑:
“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是那種人,我最愛助人為樂了。”
“趁機勒索錢財?”施茜不為所動,繼續問。
“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梁棟說。
“也是,幾千萬的玉石說買就買。”施茜點點頭,“不過,我能問一下,你的錢都是從哪來的嗎?”
梁棟沒有對施茜隱瞞,如實回答:
“都是我前妻何葉的錢。”
施茜瞬間沉默了,她可沒有這麼多錢給梁棟揮霍。
“你們都離婚了,還花她的錢,你好意思嗎?”施茜略帶不滿地問道。
梁棟其實不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是不想回答罷了。
人嘛,一輩子這麼短,有時候糊塗一點也沒什麼不好,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他也承認花女人的錢就是吃軟飯,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軟飯是真的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