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孫明禮這話不明顯是在撮合他們二人嗎?
於是連忙道:
“孫書記,我曾有過兩段婚史,嚴格來說,應該是三段婚史,目前有五個孩子……”
梁棟顯然是要拒絕,沒想到孫明禮卻道:
“這些我都知道,施茜也知道,而且你的過去,王庚寅教授也都統統告訴她了。”
梁棟心裡不禁一陣苦笑,這王庚寅還真是會亂點鴛鴦譜。
不用說,王庚寅是怕梁棟在滇南孤立無援,就想通過這種方式,給他提供一個強大的助力。
難怪施茜在梁棟麵前會有那些古怪的表現。
可是,婚姻又豈能當做政治籌碼?
更何況,他還身患隱疾。
施茜可以接受他的過去,難道還能接受無性婚姻?
“孫書記,施部長應該追求她的幸福,我肯定不是她的良配。除了我那些複雜的婚史之外,還有其他一些隱私的情況,不方便透露,還請孫書記原諒。”梁棟一臉誠懇地說。
孫明禮抬了抬手:
“小梁,你們年輕人之間事,我們這些老頭子是不方便參與的。我跟你說這些,不是強逼你非要去取施茜,隻是希望你們能彼此給對方一個機會,互相接觸一下。至於成與不成,就看你們的緣分了。”
孫明禮都這麼說了,梁棟也隻好點頭答應。
接下來,梁棟又把莊子囿的事情說給了孫明禮,孫明禮道:
“他那個人有些小心眼兒,以後你儘量離他遠點兒,能躲則躲,實在躲不開了,也儘量減少和他的衝突。真要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再來找我。”
梁棟沒想到孫明禮話裡話外竟對莊子囿也頗為忌憚,就對孫明禮微微有些失望。
從孫明禮那裡出來之後,梁棟又回到了省政府,找到了省長費贇。
費贇跟孫明禮不一樣,有些不苟言笑,臉上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梁棟在費贇這裡坐了不到五分鐘,就匆匆離開。
他才剛上任兩三天,哪有那麼多工作要彙報?
沒什麼工作彙報,跟費贇之間便沒什麼要說的,留在那裡,也是徒增尷尬。
梁棟在省城的最後一站,是省委組織部長齊學海那裡。
他到齊學海那裡主要還是完善一下調動手續。
……
梁棟剛回到景陽,就被曹鼎堵在了辦公室裡。
這是曹鼎第二次出現在梁棟辦公室,第一次還是幾個人在打掃辦公室的時候。
曹鼎一進梁棟的辦公室,就被他辦公桌上的那尊玉牛吸引住了。
這家夥在景川當了多年州長,對翡翠玉石也頗有研究,認真欣賞了一番之後,讚歎道:
“玻璃種帝王綠,極品中的極品啊!”
“曹州長對這個還有研究?”
“咱們景川毗鄰緬國,玉石批發市場就有三四家,我們經常跟那些玉石企業打交道,耳濡目染,也就學了一點皮毛。”
“曹州長謙虛了,你這學的可不止是一點皮毛。”梁棟說著,指了指那尊玉牛,“我這個怎麼樣,給估個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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