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
“我覺得宗斯年不會這麼下作,也不會看得上裘冉這樣的女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裘冉應該跟那個李陽林有一腿。”
“讓這樣的女人天天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實在有些惡心。”
“那還不簡單,讓宗斯年把她調走唄。”
梁棟笑著指了指周鵬。
第二天上午,景川下麵的孟東、孟西、安南,三個縣的縣委書記,陸續找機會向梁棟彙報了工作。
然後,自治州各局委的一把手也紛紛亮相。
下午下班之前,該見的,基本見了一遍,唯有州長曹鼎、政法委書記弓鳴宇、常務副州長王漢昌和常委副州長賀慶魁依舊沒有露麵。
曹鼎不來見梁棟,梁棟肯定也不會自降身價,主動去見他,就看誰能熬得過誰。
到了第三天,梁棟發出了他上任以來的第一道政令,暫時凍結全州正科級以上人事。
不過,在這道政令生效之前,梁棟也突擊動了兩個人,一個是提拔了於鑲,一個是調走了市委招待所所長裘冉。
裘冉怎麼都沒想到,過了一夜,她就從招待所所長的位置,被調到接待處辦公室任了一個閒差事。
接待處辦公室雖然離領導更近,可哪裡有招待所油水豐厚?
且不說在招待所能得到更多實惠,手底下還管了幾十號人,那種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快感,簡直妙不可言!
更讓裘冉不能釋懷的是,身在招待所,接觸的都是上麵的大領導,可比在接待處伺候李陽林那個老家夥要強得多了。
李陽林隻不過是個副秘書長,以前委身於他,還不是因為他兼著接待處處長這個職務?
要說實權,他一個副秘書長,根本就沒能力提她一把,她要再想往上爬,還是需要像梁棟這樣手握大權的大人物說話。
裘冉把昨晚在梁棟那裡的表現複盤了無數次,沒發現有任何不妥之處。
到底是哪裡惹到那位大爺不高興了呢?
難道是他怪罪自己不夠主動?
想到這裡,裘冉不禁再次罵起了那個壞她好事的、可惡的司機。
可是,當她想起梁棟那反常的表現,又覺得事情並非想象中這麼簡單。
如果梁棟真如傳言中那樣,是個‘陽書記’,那她想靠美色上位的設想豈不是要落空?
還有她那一閃而過的猜想如果屬實,她豈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沒有經過印證的猜想,永遠都隻是猜想,裘冉是個行動派,她還是決定先不想這麼多,找機會再試一次,如果真不行,那就再尋他法也不遲。
梁棟一說要凍結正科以上的人事安排,曹鼎坐不住了,他本來還打算趁梁棟未站穩腳跟的機會,大肆提拔一批自己的人呢,要是這人事一凍結,那他開出去的一張張空頭支票豈不是儘數落空?
要知道,下麵那些人,有奶便是娘,你答應了的事辦不成,他們可是要罵娘的!
而且,自己家裡那個母夜叉收到手裡的東西,她會舍得退回去?
那還不如要了她的老命!
曹鼎雖然和梁棟一樣都是正廳,而且他還是一個當了多年州長的老正廳,但從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二把手’和‘一把手’之間的差距。
人家利用手中的權利,隨便打出一張方塊三,曹鼎就不得不打出一張大王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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