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之後,許鐸理解魏家為什麼要花那麼大代價把魏江南弄過來了。
照這個發展勢頭,彆說國家級經開區了,用不了幾年,槐安就能媲美申城的浦西新區和冀北的安熊新區了。
這也讓許鐸心裡對梁棟有了新的定位。
他一直都以為梁棟是個強勁的競爭對手,現在看來,還要加上‘十分’二字。
“把競爭對手扼殺在搖籃裡,從來都是最優選項!”
錢定邦在對許鐸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沒怎麼在意,一向自負的他,以為梁棟不過是運氣好,靠著女人上位的軟飯男罷了。
現在看來,完全都不是這回事兒。
在槐安,不管是領導還是老百姓,對梁棟那都是由衷的敬仰。
哪怕是同為競爭對手的魏江南,在許鐸麵前也不吝嗇對梁棟的溢美之詞。
“這次槐安之行沒有白來啊!”許鐸讚歎道,“槐安的發展,體現了我們製度的優越性,體現了地方領導的前瞻性,也體現了全體槐安人的務實性!通過幾天的調研,我發現一個事實,不管走到哪裡,不管是我們的領導還是老百姓,提起槐安,就會誇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梁棟同誌。看來,梁書記在槐安的威望很高啊。梁書記,你不能躺在現有的功勞簿上止步不前,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組織上會給你更大的空間,任你馳騁翱翔,爭取做出更大的貢獻!”
梁棟連忙婉拒道:
“許偗長,我暫時還離不開槐安,槐安這邊的許多工作才剛開了個頭兒,還需要不少時間才能逐步走向正規……”
許鐸抬手打斷了梁棟:
“梁書記,如果把你放在古代,你就是一個開疆拓土的猛將,你的任務就是開疆拓土,守土之責就交給其他人吧。”
“許偗長,你有所不知,我從副科級提拔到現在的副廳級,一共才用了八年時間,這個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點兒,有個長者就曾經告誡我,說我提拔太快,根基不穩,將來必定會栽大跟頭。那個長者建議我沉下心來,在基層多磨煉磨煉,乾些事實,不要一門心思想著投機鑽營,把升官放在首要位置。所以,不久前就有個機會擺在我麵前,要提拔我為淮州市長,就被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梁棟婉拒道。
許鐸在梁棟這裡碰了個軟釘子也不惱,笑著道:
“組織上肯定會有組織上的考慮,在委以重任的同時,肯定也會兼顧提拔對象的長遠發展。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議。”
見許鐸隻是拋出一個引子,並未窮追猛打,梁棟還是隱隱有些擔憂。
他知道,他不喜歡許鐸這個人,人家同樣也不會喜歡他。
可人家畢竟是一省之長,隨便給他使些絆子,就會讓他焦頭爛額。
想到這裡,梁棟就有些心煩。
不過,這些年他一路上磕磕碰碰走到今天,遇到又何止一個‘許鐸’?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是誰,隻要膽敢挑事,他梁棟又何懼之有?
許鐸在槐安待了三天。
因為他的調研對象是整個淮州市,不可能把時間全用在槐安,就在三天後離開了槐安,走馬觀花的在淮州走了一圈,回了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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