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就好。咱們倆今天也不多喝,就這一瓶,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梁棟感覺這酒瓶好像比普通酒瓶要大些,伸手拿過來一看,果然,一斤四兩裝的。
“嶽省,這酒瓶子有點兒大啊。”梁棟笑道。
“大嗎?我沒注意啊?”
嶽藉要是演員的話,這演的也太逼真了。
嶽藉拿過瓶子,看了一眼:“嗬嗬,還真是。這樣正好,一人七兩,喝得暈暈乎乎,可以睡個好覺。”
嶽菲明顯不樂意地說:“哥,你就差沒被醃到酒缸裡了,天天喝,都喝不夠嗎?”
“你懂什麼,這世間,唯美酒與佳人不可辜負!”
“切,庸俗!”嶽菲不屑道。
嶽藉沒有再與妹妹爭執,他還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務是什麼,就對妹妹道:“你去找他們老板,要兩瓶勁酒。勁酒度數低,還養生,這總行了吧。”
嶽菲看了梁棟一眼,酸溜溜地說:“一瓶勁酒才十幾塊錢,不知道某些人嫌沒檔次不。”
梁棟連忙道:“勁酒挺好,勁酒挺好。”
“對了,我看這個會所裡有自家釀的果酒,你們喝過沒有?”嶽藉問道。
“那個果酒更沒什麼度數,你們喝起來就更不過癮了。不過我知道她們老板泡的有藥酒,就是價格貴了點兒。”嶽菲回答道。
“什麼藥酒?該有多貴?”嶽藉又問。
“用的酒是茅台,裡麵泡的藥材也都是好東西,聽說那人參都是上了年份的,鹿茸也都是長白山珍品。”嶽菲道。
“好不容易請小梁吃頓飯,破費就破費點兒,去跟老板說,把這個酒換掉,就換一壇那個什麼藥酒。”嶽藉大手一揮,很有氣勢地說。
“哥,你知道那一壇多少斤嗎?二十斤!一斤大幾千,二十斤多少錢,你自己算吧。”嶽菲哭笑不得地說。
“啊?那還是算了,就先來兩斤吧。”
“兩斤?不是說喝一斤嗎?”
“我又沒說兩斤一定要喝完?兩斤裝兩瓶,我帶走一瓶。”
嶽菲無語地搖搖頭,不過還是站起來,走出去安排了。
見嶽菲走後,嶽藉把頭湊到梁棟跟前,壓低聲音,苦笑道:“小梁,今天我也是被抓了壯丁,你可不要怪我。”
梁棟早就猜到了嶽家兄妹這頓飯的意思,卻還是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我妹妹她從小就被我慣壞了,脾氣有些古怪,我這個當哥哥的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她逼著我把你約出來,我也隻能照做了。”嶽藉不想拐彎抹角,就把話直接挑明了。
“嶽省,我跟嶽部長接觸太過親密,外麵已經風言風語了,我倒無所謂,反正我這名聲都臭到全國了,但嶽部長還沒結婚,他要是被我牽連上了,那就不好了。”
梁棟說得也是實際情況,但他沒想到嶽藉卻說:“小梁,你的名聲再臭,我們嶽家不在乎,你現在不是離婚了嗎?那正好,跟我妹妹你們倆就是絕配。你也知道,這些女人裡,能在仕途上給你幫助最大的人,非我妹妹嶽菲莫屬。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就算混到今天,工作上碰到猶豫不決的問題,仍舊會向我妹妹請教。這麼多年來,他在我這裡就沒有失誤過一次。”
“這個,這個真的不好意思,我跟何葉雖然離婚了,但我們現在還是一種離婚不離家的狀態,複婚也是早晚的事。”梁棟婉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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