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秋童分析道:“爸爸,我覺得這件事不可能是咱們的競爭對手所為。他們要針對咱們,不可能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他們也比咱們高尚不到哪裡去,地下排汙的絕對不止咱們一家。我到槐安後,謹遵您的教誨,低調做人,謹小慎微,好像從未得罪過任何一個人。”
夢秋童突然想起了梁棟,又補充道:“爸爸,要說得罪人,我還真的罪過一個人。那個人叫梁棟,是槐安縣新上任的縣長……”
夢秋童把她所知道的梁棟所有信息,詳細的彙報給了謝學舟。
謝學舟聞言大怒,在電話裡吼道:“童童,我以為你到國外上了幾年學,學了不少東西,看來,是我錯了。我告誡過你多少次,有事不要去找你三叔,你為什麼偏偏不聽?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一個有何家做靠山的縣長?”
謝學舟知道梁棟在京城的‘成名之作’,就給謝秋童講了一遍,然後問道:“你覺得這樣一個人,會是一個能委屈自己的人嗎?我敢打包票,這次設計咱們謝家的,就是這個梁棟!”
謝秋童委屈道:“我也是被他氣到了,實在沒有辦法了,就去找了我三叔。”
謝學舟歎氣道:“童童啊,我覺得你還是不適合在國內待,我還把你送去國外吧。”
謝秋童一聽就急了,忙道:“爸爸,你再給我個機會,我一定可以搞定那個梁棟。”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謝秋童不服氣:“不試過,怎能知道孰強孰弱?”
謝學舟知道他這個閨女接受的是西式教育,性觀念很是開放,也就沒再說什麼。
萬一她要成功了呢?
謝秋童打著兌現專項救助基金的旗號,把梁棟約了出來。
當初,謝秋童承諾出資三個億,事後她也確實認賬,可兌現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經過好幾輪的磨合,專項基金才拿到一筆一個億的資金。
梁棟的辦公室謝秋童肯定是不敢再去了。
他一個縣長,怎麼可能會在自己辦公室裝上無死角監控?
萬一有人給他送禮了,他是收,還是不收?
收的話,那監控不就成了最直接的證據?
萬一監控泄露了呢?
正常人都會考慮這些問題。
可梁棟偏偏就是那個不正常的。
謝秋童坐在一間雅致的包間裡,眼睛緊緊盯著窗外,心裡不住的咒罵梁棟不是個東西。
沒過多久,服務員領著梁棟推開了包間門。
梁棟進門後,大大咧咧地坐在謝秋童對麵,開口道:“謝總,公事咱能不能放到辦公室去談?”
“梁哥,我去過一次你的辦公室,出來後就發誓,這輩子不會再進那裡一次了。因為那個地方是我的傷心地,在那裡,某人真的傷到我的心了。”
謝秋童說著,一隻手捂住偉岸的胸部,作出一副痛心疾首模樣。
“謝總,我希望你有事說事,彆扯那些沒用的,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的。”梁棟麵無表情地說。
“梁哥,人家是個女人,難道你生了一副鐵石心腸,不懂得憐香惜玉嗎?”謝秋童楚楚可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