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昨天晚上沒有出糗吧?”
林小藝‘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擠兌道:
“沒出糗,就是嘴裡不停地喊著某人的名字。”
“我喊誰了?”
“還不就是你們家葉子唄!”
林小藝酸溜溜地說著,腦子裡卻想到了梁棟昨晚把她摟在懷裡,一雙大豬蹄子在她身上亂摸的情景,白皙的臉蛋瞬間紅了起來。
那一刻,她既期待,又害怕。
可是,這種矛盾的心緒她還未捋清,梁棟卻鬆開了手,還發出陣陣輕微的鼾聲。
林小藝又羞又惱,坐起來後,還使勁兒擰了一下梁棟的大腿。
然而,這家夥隻是用手揉了揉被她擰過的地方,然後再無其它動作,顯然是睡熟了……
“你是不舒服嗎?”梁棟不經意間瞥到林小藝臉色通紅,就隨口問了一句。
“你才不舒服呢!”林小藝一跺腳,轉身進了裡麵。
周鵬也停了下來,對摸不著頭腦的梁棟道:
“昨晚是小藝幫你脫的衣服。”
梁棟想起他起床的時候,渾身上下就一條底褲,這會兒也不禁有些尷尬了起來。
“梁委員,小藝是個好姑娘。”周鵬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然後也抓起搭在那棵羅漢鬆上的毛巾,進到了客廳。
這麼多年了,周鵬一直都還堅持稱呼梁棟‘梁委員’,這個習慣算是改不過來了。
……
於鑲這兩天沒來上班,是因為他老子於柏文生病了。
於柏文要去蜃城做個手術,身為獨子,於鑲隻能請假陪同。
林小藝每天早上都堅持提前一個小時到單位,而秘書長宗斯年,因為工作性質問題,也是堅持提前到位的那一撥人。
隻不過,他不像林小藝提前這麼久。
早上,宗斯年剛出樓梯,就看見林小藝提著拖把和小桶從梁棟辦公室走出來,就臨時生出個主意。
他站在樓梯口,朝著林小藝喊了一聲:
“林小藝,五分鐘後,去我辦公室一趟。”
林小藝舉了舉手裡的拖把,問道:
“是要我幫你打掃衛生嗎?”
宗斯年被這丫頭逗樂了,笑道:
“不是,我辦公室的衛生都是我自己打掃!”
林小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宗斯年為什麼要找她。
想不明白的事情,林小藝從來都不多想,五分鐘後,她準時來到了宗斯年辦公室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林小藝輕敲兩聲,然後喊了一聲‘宗秘書長’,門就自動打開了。
原來,宗斯年沒有說謊,他還真就親自在打掃辦公室衛生。
林小藝見地板上都是水漬,就皺著眉頭問:
“宗秘書長,你就這樣拖地?”
宗斯年微微笑道:
“怎麼,懷疑我是在你麵前作秀?”
林小藝吐了吐舌頭,她這副表情,說明她心中明明就是這麼想的。
“彆看拖地這樣的小事,裡麵學問也大著呢。”宗斯年說著,舉了舉手中的拖把,“像我這把拖把,乾濕兩用,絕對是辦公室拖地的神兵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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