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兩下門後,很快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老頭子把門打開,然後詢問了費贇的身份。
得知來人是費贇之後,老管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道:
“費省長,你來得很不巧,老領導不在家。”
費贇忙問:
“老領導去哪兒了?”
老管家沒有回答費贇的問題,看他的眼神也有些複雜。
費贇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連忙表示歉意: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要打聽老領導的行蹤,隻是一時著急,就有些亂了分寸。”
說話的時候,費贇一直都在觀察老管家的表情,見老管家臉色緩和了許多,又鼓起勇氣,略顯卑微地問:
“老人家,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
老管家臉色沒有什麼波動,隻是很隨意地抬了一下手,示意費贇繼續。
費贇貴為一省之長,麵對一個隻是管家的老頭子,姿態明明已經放得很低了,卻還是有些受到輕視,心中難免有些感懷,臉上也不敢有任何表示,就陪著小心問:
“老領導,今天能回來嗎?”
“且得一些日子呢。”
老管家說這話的時候,壓根兒就沒有打艮,費贇卻還是看出他這是在扯謊。
從費贇自報家門那一刻起,老管家的表現就有問題,這老東西明顯是被人交代過了的。
費贇在老管家那裡碰了一鼻子灰,又失魂落魄地在燕京蕩了一天,把他能想到的關係都找了一遍,可所有人一聽說是他費贇,就都婉言拒絕了他。
……
莊子囿在唐軒和王逸飛那裡碰了軟釘子之後,自然是不會甘心的。
莊子固是必須要保的,莊翔也不能放棄。
莊子固是掌控著莊家的半邊天,莊翔代表著莊家的未來。
所以,莊子囿就算拚儘底牌,也得搏一搏再說。
費贇跟他隻是盟友關係,從某種程度講,倆人之間還存在著一定的競爭關係。
定南的盤子就那麼大,以費贇為代表的礱西係,和以莊子囿為代表的本土派,難免在爭奪利益的過程中產生這樣或者那樣的摩擦。
如果費贇要是在這次風波中折損了,對莊子囿來說,有些可惜,但也僅此而已。
相反,在莊子囿最希望的局麵裡,費贇最好能替他們莊家,頂在最前麵,承擔了所有的責任。
這樣的的話,他就可以趁機收編費贇在定南的大部分殘餘勢力,此消彼長,再次穩固莊家在定南的根基。
費贇不在,省政府這邊就由莊子囿臨時主持著,他從景川回來之後,就開始著手布置,讓省公安廳廳長黃智傑想辦法把唐軒支開,讓省紀委書記向乾直接出麵,給景川州紀委那邊施加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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