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他們五個人，簡直不要太好查。
與其隱瞞，不如提前告訴江瀾。
“坦誠有個屁用！”
江瀾突然變臉，瞪著陸無塵：“你以為遮住了臉就認不出你們了，你們出手的招數，你們的武技，你以為能夠遮掩得住嗎，還是你當學宮的強者是傻子？”
“打架就算了，你還搶乾坤袋，你們是學生還是土匪強盜？”
“他們打輸了，那身上的一切不就是我們的戰利品嗎，天經地義。”
陸無塵幽幽道，倒是不敢太大聲。
江瀾眼角直抽抽。
神一樣的戰利品。
“你以為天武院那些學生會罷休？他們不會罷休，天武院就不會罷休，你以為你們能夠脫身。”
江瀾嬌怒瞪著陸無塵：“你一個人頭鐵就算了，你還帶著他們四個一起去。”
“江瀾老師，天地可鑒，這可是他們帶我去的。”
陸無塵據理力爭。
這是熊蒼安和田萬裡他們帶著自己去的。
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那試煉之地在哪。
“你沒有來之前，他們可沒乾過這種事情！”
江瀾氣不打一處來。
“可能……巧合了。”
陸無塵撇了撇嘴。
“氣死我了……”
江瀾瞪著陸無塵，道：“你坦誠，你兩天後和五鹿連城上戰台，你倒是現在坦誠告訴我，你有幾成把握？”
“世上沒有任何事情是絕對。”
陸無塵抬眸道：“九成九吧！”
江瀾道：“九成九，你倒是自信，你可知道五鹿連城可不是一般的強。”
“他應該還沒有到破道境。”
陸無塵道：“隻要沒有到破道境，那問題就應該不大。”
江瀾望了陸無塵一會。
似乎想說什麼，但並未曾說出口。
這家夥的實力，她也算是知道不少。
“聖文院那麼久，夫子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隨即，江瀾有些不以為意慢條斯理地問道。
“就簡單聊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