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其下班回家,推開房門,就看見了坐在他床上的妹喜。
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無袖短裙,腰板挺直,看見他進來,她眼中帶著控訴,聲音像是撒嬌,又像是嘲諷,“你真的好狠啊……”
梧其笑了笑,他並不覺得狠,隻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他問,“項鏈買回來了嗎?”
一個月前,梧其以母親生日為由,讓妹喜去法、國拍賣會拍了一條項鏈,原本不過一周的時間,妹喜卻被困在歐、洲,困了一個月。
“你不應該先給我個解釋嗎?”妹喜站起來,眼中帶著質問。
“解釋什麼?”梧其的聲音很冷淡,“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我和姿棟訂婚了。”
“這個,我早就警告過你。”
說這話時,梧其的眼中都帶著點警示意味。
意思就是,為了他和喻姿棟的訂婚,他把她這個會礙事的人,扔去了歐、洲唄!
行!
妹喜向前走了兩步,站定在梧其麵前,她伸出雙手,摟著梧其的脖頸,墊著腳,身體貼著梧其,聲音嬌媚,問的卻是,“你們睡了嗎?”
梧其垂頭看著她,眼中像是帶著諷意,像是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都不屑於回答。
妹喜的心沉了下去,“你回答我。”
“沒什麼好說的。我最後還是會娶她。”
“不可能。”妹喜告訴他,“你最後娶的人一定是我。”
梧其垂眼看著她,沒什麼表情,就是沒什麼表情,這就跟嘲諷她一樣。
妹喜生氣又傷心,梧其將圍繞著他的手扯開,妹喜偏要跟他較勁,不鬆開。
僵持之間,門被人敲響了。
妹喜的手頓了一下,又緊抓著梧其不放。
她都沒看門一眼,她知道沒有梧其的允許,沒人會推門進來。
“梧其?”
門外傳來女聲,妹喜抓緊了梧其的手臂,這是喻姿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