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內,就方庭帶來的那把黑傘。
花房門口,方庭撐開黑傘,妹喜走了過去,站在傘下,與此同時,右肩被方庭摟住。
她側頭,仰看著站在身旁的方庭。
方庭嬉皮笑臉,“這傘就這麼大,我不摟著你,你到時候會淋濕。”
那表情,就跟完全沒私心一樣。
妹喜也懶得再說,就被方庭這樣半摟著,回了彆墅。
傭人上前接過方庭手中的傘,左側的樓梯傳來腳步聲。
妹喜往那抬頭一看,正對上梧其的視線,可能是因為他處於高位,妹喜覺得他的視線格外冷漠,似乎還壓抑著輕微的情緒。
方庭在旁邊一直說著話,妹喜沒有理會,而是徑直去找梧其。
梧其這時正好達到一樓,妹喜笑著,摟著他的手臂,表情靈動又乖巧,“我們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梧其身上穿的不是襯衫西服,而是換了套家居服,巧的是,梧其上衣也是藍色,不過一個是深藍,一個是淺藍。
梧其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她的右肩,右肩上有被明顯壓過的痕跡,又看著妹喜,神色淡然,但說出來的感覺像嘲諷,“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眼睛。”
“我……”覺得不用,這四個字還沒有說出口,話就被方庭打斷了。
他從身後過來,摟著妹喜的肩膀,語氣不滿,側頭看著她,“你這雙標的過於明顯了吧!其哥身上的深藍,都快藍成黑色了!再怎麼說,我倆的藍色更一樣吧!”
“我色盲!”
甩了好幾下,都沒能把方庭的手從她肩膀上甩下,有點煩躁,妹喜鬆開梧其的手臂,頭也沒動,左手朝著搭在肩膀上的手重重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