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可是一個上位者,現在的局勢即便是被秦天拿捏著,想要翻盤,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這麼做,就是要不顧當前的輿論,把秦天斬殺。
隻有如此,他才能將事實扭曲,壓下一切輿論,成功控製局勢的主動權,否則,哪怕退縮一點,他的下場就會不堪設想。
輕則撤職查辦,重則性命難保。
想到這些,嚴煦再一次拿起話筒,開口喊道:“你以為就憑這些,就能抹除你暴力對抗安捕司的罪名?你以為你故意殺人的罪名憑一條視頻就能安然抵消?你以為……”
還是和剛才一樣,話還沒說完,秦天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行了,你彆跟我玩這種下三濫的把戲,既然你想一條路走到黑,那也就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轟!
話音剛落,一架直升機在半空中爆炸。
一團火球在燃燒的過程中,直升機殘骸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墜下。
樓下一聲驚呼,亂成了一團。
而爆炸帶來的波動,讓四周的空氣都產生了一道道撕裂的餘威。
秦天在落地窗前,布下一道防禦罩,即便再強的爆炸餘威,也傷不了他分毫。
嚴煦怒了,他從直升機機艙裡探出了腦袋,指著秦天咆哮道:“小子,是你搞的鬼?”
嗬!
秦天笑了,雙手背負在身後,反問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堂堂安捕總司的總長,居然如此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威脅、栽贓陷害的手段,玩的可真是一套一套的,看來你也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彆扯那些沒用的了,我知道你為啥針對我,不就是為了嚴新瑉、肖俊安那些人被我抓的事情嗎?”
“想要控製醫藥領域的這塊蛋糕?嗬嗬……那就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胃口了。”
“我勸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等這塊蛋糕崩壞了你的後槽牙,都未必能消化不了……”
此話一出,坐在直升飛機上的嚴煦,氣的麵色鐵青,胸膛急速起伏,那漲紅的臉色,加上那圓瞪的雙目,猶如一隻被激怒的猛獸。
嚴煦怒急,氣急敗壞地咆哮起來:“住口,現在你又多了一項罪名。”
哈哈……
秦天的笑聲響徹天際,笑的那麼的輕蔑,玩味的神色中,充斥著一抹不屑:“不愧是嚴總長,無論是說話還是玩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都滴水不漏?”
嚴煦怒握雙拳,全身青筋暴起。
他猙獰地怒視著秦天,搞不懂秦天在他的包圍之下,到底哪來的底氣與他對抗?
現如今,空、陸兩路人馬已經形成了夾擊模式,一隻蚊子也彆想從這個包圍圈中飛出去。
他嗤笑一聲,繼續說道:“給你一分鐘時間,放棄抵抗,舉手投降,否則,死……”
這個死字剛說出口,秦天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秦天徹底怒了。
氣氛烘托到了這個地步,也就沒有繼續浪費口水的必要了。
很快,秦天憤怒的表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戲謔之色。
他聳了聳肩,冷冷一笑,推來一張老板椅,就坐在落地窗前,翹著二郎腿,楚嵐馨就站在秦天的身後,雙手搭在秦天的雙肩上,輕輕揉捏著。
這個畫麵,看的嚴煦差點沒氣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