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得隻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秦天站在原地,目光如炬,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心悸。
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古武季家高手,此刻在秦天的麵前,卻如同紙糊的一般脆弱。
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但秦天卻毫無憐憫之心,他的眼神中隻有冷酷和決絕。
隨著秦天一聲低喝,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瞬間將那些高手籠罩在內。
他們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下去,如同被烈日暴曬多日的枯樹,最終化為一具具乾屍,倒在地上。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無法想象,一個人竟然能夠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而那些乾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血和修為力量,卻如同涓涓細流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入秦天的身體裡。
陳混羽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今天招惹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而是一個真正恐怖的存在。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但同時也充滿了對力量的渴望和貪婪。
柳陸生的身體還在半空中漂浮著,這一刻他徹底慌了,扯著嗓子對著秦天喊道:“秦爺,我答應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嗬!
秦天聞言,輕笑一聲,一隻手輕輕一揮,柳陸生的身軀就重重掉落在他的腳下。
隨之沉聲說道:“知道孰輕孰重就好,現在,我要在你的體內打入一道禁製,如若背叛,你會死的很慘,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剛說完,秦天就已經揮動一隻手掌,輕輕打在了柳陸生的腦門上。
一股刺骨的寒氣鑽入柳陸生的體內。
那一瞬間,柳陸生不受控製地打了一個寒顫。
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寒意順著他奇經八脈,蔓延四肢百骸。
柳陸生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隻知道自己的這條小命,已經被秦天牢牢地掌控在手心裡了。
陳混羽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陰森,他的麵色陰鷙如墨,雙眼眯成了一條細線,仿佛兩把銳利的刀鋒,直刺秦天的心臟。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充滿了憤怒與譴責。
“即便你是所謂的天選之子,也不能如此肆無忌憚地濫殺無辜!”陳混羽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仿佛激起了千層浪花。
他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秦天的身上,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
“你可知道,吞噬功法乃是天門嚴禁修煉的邪術?你不僅擅自修煉,更是利用這等邪術殘害了無數生靈!”陳混羽的話語中充滿了痛心與憤怒,他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顯然是被秦天的所作所為激怒到了極點。
天門,在大華武界,是主宰所有強者的地方,充斥著神秘氣息,向來以正義和秩序為準則。
在這裡,沒有人能夠容忍秦天這種殘暴之徒的存在。
他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在挑戰天門的底線和尊嚴。
陳混羽的話音落下,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在告訴秦天,他的暴行必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而秦天,則靜靜地站在原地,麵色平靜,仿佛對陳混羽的怒斥置若罔聞。
不僅如此,秦天的笑容如春花怒放,愈發燦爛奪目。
他雙臂一展,仿佛掌握了天地之力,九聖城的銀榜古武高手們如同被狂風席卷的落葉,瞬間失去了生機,所有的力量都在這一刻被他吸乾。
而那些已經變成乾屍的季家人,也在這一刹那,化作黑色的塵埃顆粒,如同被魔法撕碎的影子,無聲無息地飄散在空氣中。
秦天臉上的輕蔑冷笑如同冬日裡的冰霜,令人心生寒意。
他寒聲反問道:“我殺了他們,你又能如何?難道你要站出來為他們報仇?彆用你那冠冕堂皇的借口來試圖改變我的所作所為,對我來說,你的言語如同微風拂麵,根本改變不了現實的殘酷。”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仿佛在他的世界裡,他就是主宰,他就是規則。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仿佛在說,無論你怎樣掙紮,都逃脫不了這現實的枷鎖。
整個彆墅在這一刻仿佛陷入了寂靜,陳混羽都被秦天的強勢所震撼,再也不敢出聲。
秦天的存在就像一座無法逾越的山峰,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在這股強大的壓迫感下,陳混羽愣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陳混羽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他終於忍不住,雙臂揮動,全身氣勁彙聚在雙臂之上,瞬間將其背著的那柄神劍給拔了出來。
咻!
瞬間,一道刺眼的劍光閃耀而出,讓在場之人都不由地被這道刺眼的劍光閃了一下眼睛,然後就看到陳混羽手握長劍,朝著秦天刺去。
而陳混羽並不知道,秦天故意激怒他,逼他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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