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回想起剛才的交鋒，心頭更是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他明明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可那年輕人卻仿佛隻是在玩耍一般，遊刃有餘地應對著自己的攻擊。
他真的沒有使出全力嗎？
老頭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絕望。
天哪，這年輕人到底何方神聖？
如此年輕就打得自己招架不住，這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一直以來都自詡為武道巔峰的古武高手，可如今卻被一個年輕人如此輕易地擊敗，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瞬間，老頭的內心那偉岸的形象，徹底土崩瓦解了。
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無法接受自己竟然敗在了一個年輕人的手下。
他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間崩塌了，所有的信念和驕傲都化為烏有。
他站在那裡，呆若木雞，仿佛失去了靈魂。
他無法接受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碾壓自己，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打擊。
老頭感到自己仿佛被拋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無法找到一絲光明。
秦天滿意地盯著老頭此時的崩潰狀，笑道：“剛才你的底氣呢？我就給了你一個耳光，這樣就沒了囂張氣焰？哼……你也太令我失望了吧？”
“我以為再不濟你也能支撐個幾招，可……”
“就這……”
“也敢在老子麵前主持公道？”
轟！
這一番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砸在老頭的腦袋上，徹底把她砸暈了。
"我……"老頭的話語在喉頭卡住了，就像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魚，拚命掙紮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他的喉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秦天悠然地點燃了一根香煙，深吸一口，然後緩緩地吐出。
那煙霧在空中繚繞，仿佛帶著他內心的平靜與冷酷。
他再次開口，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威嚴：“回答我的問題，誰給你的底氣？”
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箭矢，直射向老頭的心臟。
老頭隻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直竄到頭頂，仿佛整個人都被丟進了冰窖之中。
他抬頭看向秦天，隻見那雙陰鷙的眼眸中，仿佛藏有無儘的深淵，黑得讓人心生畏懼。
那眼神，仿佛可以射出萬道寒光，每一道都足以刺穿人的靈魂。
老頭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這寒光中顫抖著，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
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那種冰冷與殘忍，仿佛可以凍結人的血液，讓人的心臟都停止跳動。
他努力地想要穩住自己的心神，可是那股寒意卻像是一條狡猾的毒蛇，纏繞著他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他知道，自己已經被秦天的氣勢完全壓製住了，連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升起。
在這一刻，他深深地體會到了什麼是真正的恐懼。
那種從心底湧起的寒意，讓他明白自己與秦天之間的差距，就像是天與地之間的距離，無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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