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長衫老者當即沒了底氣，連直視秦天的勇氣都沒有了。
秦天緊盯著眼前的白長衫老者，目光如寒冰般銳利，他的聲音低沉而冷峻，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你剛才說什麼來著，適可而止？那麼現在，我是否有資格處置你的人？”
白長衫老者心中一顫，他沒想到秦天會如此直接地質問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恐懼和憤怒，儘量保持平靜的語氣回應道：“當然可以，是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公子。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老朽一般見識，這天下武道，公子獨尊，無人能及。”
雖然口中說著恭維的話，但白長衫老者的心中卻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他暗罵著秦天，心中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這個年輕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然而，秦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心裡不服？”
這句話仿佛一把尖刀，直接刺入了白長衫老者的心臟。
白長衫老者臉色一變，連忙否認道：“不，不，老朽怎麼敢對公子心生不滿呢？公子實力高強，老朽佩服得五體投地。”
秦天沒有理會他的奉承，而是冷冷地說道：“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不過，我不在乎，因為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實力才是最終的說話權，接下來，我問你什麼就老老實實回答什麼，聽見沒有？若你敢欺騙我，或者是隱瞞，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白長衫老者聞言，臉色蒼白，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和絕望。
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徹底栽了，而這個年輕人，將成為他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咕嘟！
吞咽了一口口水，點頭應道：“是……”
秦天滿意點點頭，開口問道：“你也是九聖城紫荊副老總的人？”
白長衫老者點頭，又搖頭：“是，也不是……”
秦天眉頭緊鎖，顯然對於眼前的狀況感到不悅：“幾個意思？”
白長衫老者見狀，連忙解釋道：“公子，請您息怒。老朽其實隻是九聖城的編外成員，平日裡並不輕易露麵，隻有在九聖城遇到極其棘手的大事時，才會被啟用，最近大華國內風波不斷，紫荊龍總已經下令，要不惜一切代價杜絕任何可能威脅到大華的隱患。”
“今晚的這次行動，確實是紫荊副老總親自下的令，老朽其實可以選擇置身事外，不參與其中，但……”
老者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微微抬頭瞥了一眼秦天的臉色。
他生怕自己的話語會激怒這位年輕氣盛的秦天，畢竟秦天的實力太可怕了，稍有不慎就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然而，秦天並沒有發作，而是靜靜地聽著老者的解釋。
老者見狀，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繼續道：“老朽之所以選擇介入此事，是因為我深知這次行動的重要性，大華正值多事之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連鎖反應，紫荊龍總和副老總都是為了大華的安定和繁榮著想，他們不會輕易下令進行這樣的行動，所以，老朽認為這次行動必有其深意，也必有其必要性。”
聽到這裡，秦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彆耍花樣，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倘若你再說這些糊弄我，那接下來的話，你就沒必要再說下去了……”
咯噔！
此話一出，白長衫老者心臟猛然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