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寶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寶爺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渾然未覺疼痛。
“不會的,我們這麼多人,他怎麼可能……在那樣毀滅性的打擊下活下來……而且,毫發無損!”
寶爺的聲音因震驚而顫抖,話語間透露出深深的恐懼與不甘。
暮色之下,秦天宛如一尊自遠古走來的戰神,靜靜地佇立於塵埃飛揚的巨坑旁。
他的衣袂隨風輕揚,每一次擺動都似乎攜帶著天地間的靈氣,將周遭的混亂與喧囂一一撫平,隻留下他一人,超凡脫俗,不染塵埃。
他輕輕拍了拍肩上那幾乎不存在的塵土,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與從容,仿佛剛剛那場驚天動地、震顫四野的暴擊,不過是他加冕為王前的一場華麗而盛大的序曲,是對他超凡實力的一次低調展示。
秦天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緩緩掃過四周,那是一種君臨天下、俯瞰眾生的淡然,也是對一切潛在威脅與挑戰者的無聲蔑視。
在他的注視下,即便是最勇敢的戰士也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仿佛在他的麵前,所有的力量都顯得如此渺小與無力。
這時,他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了不遠處一臉陰沉的龍銘赫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至極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對手的輕蔑,也有即將展開遊戲般的期待。
他緩緩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了勾,動作中帶著幾分挑釁與戲謔,仿佛是在邀請龍銘赫加入這場由他主導的遊戲。
“龍銘赫,你豢養的這些‘狗’,似乎有點不太聽話,還這麼不懂規矩?”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應該代你教教他們,何為規矩?”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在逐漸凝聚。
哼!
龍銘赫絲毫沒把秦天放在眼裡,冷哼一聲,說道:“秦天,你這弑親奸嫂的敗類,竟還妄想在我龍銘赫麵前逞威風?我不過是不想在九聖城外鬨的太難看,言辭間尚存幾分客氣,你竟敢如此囂張,真當自己是這京都的天王老子了嗎?”
“笑話!我龍銘赫,身為龍門少主,血脈中流淌的是世代傳承的榮耀與力量,豈是你這等京都家族中的蛀蟲廢物所能企及的?”
龍門一個屹立於權勢之巔的龐然大物,底蘊深厚,如同浩瀚星辰,非一般人所能窺其一二。
今日,他龍門少主就站在這裡,秦天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也敢在他麵前叫囂,簡直是不自量力!
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因我的怒意而凝固,秦天冷眼掃視著周圍那些因震驚而麵麵相覷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秦天,你不過是個連自己家族都保不住的廢物,有何資格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我勸你,還是趁早收起你那可笑的傲慢,認清自己的位置,彆等到真正的風暴來臨,才後悔莫及!”
龍銘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中閃過一抹怒意。
哪怕剛才對秦天毫發無傷的狀態有些震驚,可龍門的底蘊擺在那,龍銘赫料定自己吃定秦天,自然就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示弱。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教我龍門兄弟規矩?”
秦天身著一襲休閒衣,立於正中央,月光灑在他堅毅的臉龐上,為他平添了幾分不屈的傲骨。
龍銘赫眼神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正欲將眼前的獵物撕成碎片。
“秦天,我最後再勸你一次,認清這世間的殘酷真相,彆再妄圖以卵擊石,你,在我龍銘赫的眼中……”
說到這裡,龍銘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難以言喻的侮辱與蔑視,“不過是螻蟻一般,狗屁都不是!”
這句話,如同寒冰利刃,直刺秦天的心房。
然而,秦天的眼神卻未曾有絲毫動搖,反而更加堅定,仿佛有熊熊烈火在心中燃燒,誓要衝破這無儘的黑暗與壓迫。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彌漫起一股緊張至極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為之凝固。
龍銘赫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正欲進一步羞辱,卻未曾料到,變故突生!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寂靜的夜晚中炸響,如同驚雷劃破長空,震撼人心。
隻見秦天身形一閃,快若閃電,竟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龍銘赫的臉上。
這一擊,不僅力道驚人,更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不屈,仿佛要將所有的屈辱與壓迫,在這一刻儘數釋放。
龍銘赫的身體如同斷線風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倒飛而出,數米之外才重重摔落在地,塵土飛揚間,他的臉上赫然印著一個鮮紅的五指印,嘴角溢出絲絲血跡,顯得格外狼狽。
四周的護衛,包括被尊稱為“寶爺”的家夥,皆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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