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目光銳利地鎖定在秦無秉那張因心虛而略顯扭曲的麵容上。
一切算計與謊言,在這一刻都無所遁形。
沒有停歇,秦天繼續在今天沈玉欽帶人圍攻自己的事情上添上了一把火。
“天門屹立於武道之巔,被世人尊為秩序守護者的神聖之地,你瞧瞧自稱天門弟子的人乾的這叫什麼事?”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敲擊在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上。
“今日,沈玉欽自詡為天門副門主的家夥,帶著一群手下,企圖吞掉我手中的解毒藥劑配方,倘若我交出去,那十幾億民眾的死活如何解決?”
秦天的話語中蘊含著難以言喻的悲憤與不屈,好似是在為這世道的不公發出振聾發聵的呐喊。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此而凝固,眾人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們不僅覬覦配方,更欲將我置之死地,難道我的生命在他們眼中,就是草芥?”秦天的眼神變得冷冽。
說到這裡,秦天緩緩轉身,手指輕輕劃過空氣,最終定格在陳柏森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上。
陳柏森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秦天生吞活剝,但秦天隻是淡然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諷刺也有悲涼。
“還有他,陳柏森,身為天門幽靈護衛,卻借著天門的威名,對我這麼一個普通人施以欺淩,他的良心何在?天理又何在?”
秦天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千鈞,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在場每一個人的道德底線。
四周的氣氛驟然緊張起來,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秦天站在那裡,如同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拉長,顯得格外孤獨而堅韌。
“住口!”
陳柏森被激怒了,他的怒意翻滾,就像是鍋裡的沸水快要沸騰的溢出來。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那笑容中藏著無儘的嘲諷,目光直射向陳柏森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
“豈有此理?”
陳柏森重複著這四個字,每一個音節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秦天你顛倒黑白,如今仗著門主袒護,你還居然膽大妄為直接挑釁天門之威,是你忤逆天門,斬殺武道中人,手染天門同袍之血,難道你不該被天下之人審判嗎?你還強詞奪理?你到底哪來的底氣?”
嗬!
麵對陳柏森的指責,秦天被氣笑了:“顛倒黑白?忤逆天門?斬殺武道中人?”
秦天每說一詞,便向前邁進一步,那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了眾人的心弦之上。
“你可知,從你們違背初心對我下手開始,就不配同袍二字,我秦天手中之劍,從不妄殺無辜,那些所謂的‘罪行’,不過是你們為了掩蓋真相,編織出的彌天大謊!”
說到這裡,秦天的聲音突然拔高,帶著一股子震撼人心的力量:“試問,是誰先背離了天門?是誰暗中勾結外敵,企圖顛覆武林秩序?又是誰,在利益麵前,將同門情誼踐踏於腳下?”
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了陳柏森精心編織的謊言,也劃開了在場眾人心中的迷霧。
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場所謂的“審判”。
秦天深吸一口氣,目光再次轉向秦無秉,那眼神中既有求助也有期待:“你看到了吧,天門的人都好大的威風,今日之事,我若辯解,他們就會給我扣上一個與整個天門為敵的罪名,你告訴我,他們該不該殺?”
這一刻,秦天的身影在陽光下拉長,顯得既孤傲又強勢。
此時秦無秉的臉色已被陳柏森氣成了豬肝色,難看到了極點。
差一點後槽牙快咬碎了。
秦無秉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狠狠地剜向陳柏森,那眼神中仿佛蘊含著千年的寒冰,足以凍結一切情感與理智。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陳柏森的心頭:“陳柏森,你把老朽的話當耳邊風嗎?還是說你心中自詡高人一等,妄想淩駕於老朽之上,代替老朽在天門發號施令?”
咯噔!
這一番話,讓陳柏森心臟驟停,整個空間內空氣瞬間凝固。
陳柏森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從脊背升起,直竄天靈蓋,好似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秦無秉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無誤地劃開了他表麵上的平靜,揭露了他內心深處那份不甘與憤怒。
陳柏森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那雙曾經堅毅的眼眸此刻卻泛起了層層漣漪,是懊悔,也是不甘。
他深知自己方才的衝動與無禮,在秦無秉這位老謀深算的前輩麵前,無異於以卵擊石。
但一想到沈玉欽那慘烈至極的遭遇,他的心便如被烈火炙烤,痛不欲生。
“不……我並非有意冒犯。”
陳柏森的聲音微顫,試圖辯解,卻又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陳柏森緊握的雙拳微微顫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好似隻有這樣的疼痛才能讓他保持一絲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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